原來風信子不久前就已經趕到了這裡,不得不說,元嬰修士的度果然非同一般。
“你的弟子?不知道道友你是?”
呂芳菲一聽對方這話,猜測對方應該是御獸宗的元嬰修士,態度上變得尊敬了一些,不過縱使有所猜測,於情於理,卻也要問上一問。
“本人風信子,乃是御獸宗長老,不知道友是何人?來我御獸宗與神木林治下大乾國所為何事?據我所知,我大乾國境內可沒有道友這樣的修士。”
風信子拱手回道,腦海之中開始回憶修真界有名的女性元嬰修士。
神木林的修士他自然清楚,但是這個女修如何看都像是那些人。
風信子?
呂芳菲聞言不由回憶起來,在來這裡之前,她早就吩咐弟子調查過御獸宗的情況,也知道風信子這個最近在御獸宗新晉崛起的實權長老。
“原來是風信子長老,失敬失敬,我是玄音派呂芳菲!”呂芳菲緩緩回道。
她的身份不用專門說出來,不是她自命清高,事實上,別人肯定不認識他,但是對於呂芳菲這個名字,卻是沒有幾個人不知道。
“呂芳菲,玄音派掌教呂芳菲!”風信子聞言驚訝道,果然,他是知道呂芳菲的大名的。
“正是!”呂芳菲頷回道。
“失敬失敬,御獸宗風信子拜見呂掌教。”風信子得了確認之後,頓時行了一個同輩之禮。
要知道,同為正道宗派,各個宗派在名義上是結盟的,相互之間的等級也是通用的,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呂芳菲其實是與御獸宗掌教秦長風平起平坐,風信子理應如此恭敬。
“道友不必多禮,那張不冬可是道友弟子?你御獸宗當真是鴻運當頭,竟然有這種弟子!”
呂芳菲聞言推脫道,並不吝嗇自己對張不冬的誇獎。
“呂掌教謬讚了,不知道友在這裡所為何事?難不成是偶然路過,來湊熱鬧嗎?”
風信子聞言,也不多做寒暄,卻是直插正題,問起了呂芳菲的目的。
“不瞞道友說,是這樣的……”
呂芳菲隨即把呂瑞蘭被劫走一直到現在的所有事情都講給了風信子,當然涉及到宗門隱秘她自然不會說。
而且她也知道,風信子也不會那麼沒有分寸的問,話說到一定份上,他們這種修為便能想通其中所有關竅,說出來反而落了下乘。
“竟是這樣!”
風信子聞言神情驚駭,他倒是沒想過玄音派竟然出了這種大事,而且呂芳菲此時竟是在利用自家弟子吸引魔修的力量。
“道友,我利用你弟子也是沒有辦法,不過你放心,我可從沒想讓他犧牲什麼,如果一旦出事我自然護得他安全,不過不得不說,目前為之,他還沒有落入過下風。”
呂芳菲接著又說道,她這是怕風信子因此責怪她。
畢竟此時她算是瞞著張不冬在利用他,沒人知道也就算了,但是現在張不冬的師門長輩到了,她再這樣做,還不打聲招呼,可就顯得有些以大欺小了!
“沒事,這本就是他的築基試煉,只是我有一事要問,我那徒兒目前為止表現如何?”
風信子卻是並未惱怒,也沒有因此怪罪呂芳菲,事實上此時風信子也已經看到了張不冬的情況,張不冬目前為止的表現也讓他足夠欣慰,所以他也不急於出手,如果張不冬能夠自己解決魔修,他高興還來不及,而如果張不冬不能,那麼他自然會直接出手。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家徒兒已經修行到了這個地步,張不冬的實力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此時他這麼問,其實更多是一種炫耀的意思。
“你這弟子實為人中龍鳳,我玄音派這一代弟子,怕是除了我那個不爭氣的女兒,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