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正在裡面翻雲覆雨的旗雲獸王聽到張不冬這個說法之後隨即停了下來自己的破壞,眼珠一轉,也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張不冬這分明是想要抓一隻它的後代,只不過恰好看到它的與眾不同器宇不凡才抓錯了,不知道它要是知道張不冬是覺得沒人理他有些可憐的話,會作何感想。
它這個時候停下來,也算是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因為它知道繼續折騰下去,也沒有了意義。因為它已經用力翻騰這個地方了,但是卻依然沒有能擺脫這個御獸圈裡面的空間,所以雖然身為元嬰強者,但是旗雲獸王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自由完全掌握在了外面這個修士的手中。
雖然這個修士不強大,但是卻也能夠拿捏它,所以它也想好好談談,不過旗雲獸王的想法是現在假裝妥協,騙了這個年輕的修士,然後等出去之後再和這個膽敢抓自己的傢伙算賬。
“放了你,你覺得可能嗎?你覺得我敢放了你嗎?你怎麼能保證我放在你之後,你不會報復我。”張不冬聞言嘿嘿一笑,表露出自己對旗雲獸王的不信任,它可不會這麼傻,旗雲獸王看著也不像是什麼好脾氣的元嬰強者。
“我發誓還不行嗎?你們修道人不最是信奉這些誓言了嗎?”旗雲獸王聞言回道,它願意給張不冬發一些誓言,表達自己不會報復張不會的。
“嘿嘿!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旗雲獸王心中冷笑道。
修道人信奉這些誓言他知道,但是靈獸可不信奉這些,它們的世界從小就充滿自然競爭,爾虞我詐雖然不如凡俗世界,凡俗比一些修士之間的鬥爭卻是並不遜色。
“誓言什麼時候你們靈獸也說話算數了,你想出來可以,但是我要和你簽訂契約,空口的誓言可不行!”張不冬聞言搖了搖頭,並不信任旗雲獸王。
“契約,哈哈,你這小傢伙倒是野心不小,我知道你們御獸宗的手段,但是你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就想和我簽訂契約,我就算願意籤,你能承受得了嗎?”旗雲獸王聽到張不能說簽訂契約之後,卻是有些不屑地回道,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為可笑的笑話。
事實上,它是清楚御獸宗的手段的,畢竟他也在這裡生活數百年,有時候玄音派的修士進入旗雲山偷獵他的子孫後代的時候,他也曾經抓到過那些修士,甚至還留下過那些修士的東西,所以卻也是知道御獸宗是怎樣一個宗門,所以張不冬要做什麼,他非常的清楚。
“我們不是簽訂主僕契約,我只是需要你在我身邊守護我百年時間,等我需要你出手的時候,你要幫助我對付那些難題,而等百年之後我就還你自由怎麼樣?”張不冬聞言解釋道。
“不可能,你現在就放我出去,我怎麼可能給你當保鏢數百年。”旗雲獸王沒有聽張不冬講完就直接否定了張不冬這個提議,一個元嬰強者怎麼可能給一個築基修士做保姆,它雖然是靈獸,但是它同時也是一個王者,也有屬於自己的傲氣,要不然被別的靈獸知道了它臣服於一個築基人修,它的老臉也不知道往哪裡放。
“你不願意,那好吧,那我只能回宗門找我師傅去收服你了,我告訴你我師傅可是一個元嬰強者,而且我們宗門有無數的元嬰大能,甚至化神強者,如果你不和我簽訂契約,你就等著被他們永久奴役吧。”張不冬一聽旗雲獸王這話,卻是眼珠一轉這麼說道。
“你怎麼可以這麼卑鄙!”
旗雲獸王一聽張不冬這話,卻是心慌了起來,他看得出來也張不冬的修為,能夠有這樣它都不能打破的一個御獸圈法寶,絕對是來歷不凡,背後肯定是有一個強大的修士在庇佑,所以說此時張不冬說的話也很可能是成為現實。
“現在知道怕了,怎麼樣?考慮考慮我的提議吧,到底要不要為我驅使,當然我們可以好好的聊一聊具體的時限,我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