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給了袁鴻傑。
袁鴻傑有些緊張地接過了儲物戒,此時張不冬已經把所有儲物袋之中的東西全都移到了整個儲物戒之中,倒也省了許多事情。
一個,兩個,三個……
袁鴻傑一個一個玉簡取出來閱覽,越看臉上笑意更濃,最後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不冬師侄當真是我等福星,有了這個玉簡,世家長老來要回法寶的時候,恐怕是難了,我們都賺了一件金丹極品法寶,可是比那些靈物還要珍貴,而且靈物也不能直接轉化為戰力,此時就是不冬師侄不給我那些靈物,我也不虧了,要不然我和另外兩位師叔說一下,乾脆就不要收師侄的靈物做報酬了可好?”
不要靈物了?
張不冬聽了這話,心裡不由得有些心動,袁鴻傑這話說的是真情實意,並無什麼試探的意思,張不冬聽得出來。
要是真的可以用這些法寶抵了靈物,那自己豈不是可以節省很大一筆,這倒是個不錯的建議和藉口。
不過張不冬眉頭皺了皺,又再一次舒展開來,然後很正色地看著袁鴻傑答道:“袁師叔不要說笑,我張不冬可不是出爾反爾之人,答應幾位師叔的自然要說到做到,而且此回合作乃是第一次合作,以後需要藉助幾位師叔的時候自然更多,如果我第一次就如此做了,以後怕是就不好再和幾位師叔有所合作了。”
袁鴻傑怔了徵,張不冬這話說的很是透徹,道理目的也很是明白。
他真的是被張不冬這個態度給震撼到了一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人情世故如此練達的後輩弟子,對於自己願意幫他節省靈物的提議,竟然能夠思考一下就拒絕了,面對如此誘惑,袁鴻傑捫心自問,即使是他這種活了上百年的金丹弟子,也是要仔細思考好久才能夠做出決斷的,而且決斷的糊里糊塗,還不一定有張不冬這麼目的清楚明確。
“既然師侄如此說了,那我就把話收回來,你說得對,來日方長,總有再合作的機會,這種坑世家弟子的事情,我們師徒一脈每一個弟子都是樂意的很啊!”
見袁鴻傑目露笑意,好像對自己的決斷感覺不錯,張不冬心裡本來多少還有的那麼一點不捨也不翼而飛,結了這樣一個關係,自己也不算虧了。
此時事情已了,想了想張不冬又施了一禮說道:“師叔,我覺得此時可以叫許飄紅師叔與金鼎元師叔回來了,可以的話,也幫我傳音一下寧家兩位師叔,此次不冬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袁鴻傑點了點頭,這些事情本來就該他做,金丹弟子才能夠有特殊手段聯絡到彼此,張不冬又沒有此時離去的幾個弟子的傳訊符籙,自然需要他帶話。
他也不多說二話,只見袁鴻傑雙手一掐法訣,然後凝神片刻,好似在法訣之中烙印要說的話,最後法訣冷不丁的一變,四道金光便向著先前四個金丹修士離去的方向飛去。
不久之後,天邊便飛回兩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引誘對手離去的金丹修士許飄紅與金鼎元,二人此時飛在了乾元福地所限制的最高處,速度也達到了金丹弟子在這裡所能展現的急速,不一會兒就落在了張不冬一行人的身前。
“張師侄,寧致遠讓我告訴你,希望下次能夠和你站在一隊,以後可不要再算計他們,他不是傻子,知道先前二人即使不從你的機會,你也能夠憑藉我們三個金丹弟子強制實行,同時對你表示欽佩。”許飄紅才一落地,一道傳音就響徹在幾個當事人的識海。
“就是就是,甯浩那個傢伙也說你心機太陰沉,以後要是你站在世家對立面的歷練,他都不參加,反正是要離你遠一點,張師侄,那個他說的可是真的,你當真心思如此深沉?”金鼎元在許飄紅說了這話之後,也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這兩個人的話弄得張不冬是一臉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