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上一壺,然後一飲而盡。
隨即呂瑞蘭的臉上就洋溢起幸福神情,好像在經世間最快樂的事情。
“看來師傅說的沒錯,這麻姑釀製的有情酒,就是神仙喝了也會陶醉!”
看到呂瑞蘭這一副神情,張不冬卻是確定了這有情酒的真正功用。
事實上,這麻姑釀酒的事情之前張不冬並不知曉,只是很久之前,他在藏查詢過大幹國內有名的靈酒,當時想的主意便是收集起來,以後給自己的父母帶回去,這一次路過這裡,恰好就直接來收集了。
同時在張不冬看到的記載之中,這個麻姑一脈也是比較傳奇的靈酒釀造者和修士,早年間也曾風光一時,後來慢慢衰落,成了一脈單傳的絕技,而御獸宗先輩曾經於麻姑一脈有大恩,所以先代麻姑曾承諾,只要是御獸宗弟子來買靈酒,便會拿出最好的有情酒供御獸宗弟子選擇,不限量,哪怕是買乾淨了也無所謂。
這也是為什麼先前張不冬要買十壺的事後,麻姑露出心疼表情的原因。
而為什麼普通人也一樣飲用有情酒麻姑就不心疼呢!
事實上,有情酒之妙不在麻姑手裡的酒葫蘆上,而在於她用來盛酒端給客人的壺上。
只有冰機壺裝的才是有情酒,也不知麻姑一脈哪裡來的那麼多冰機玉,好似無窮無盡一樣,據說釀製有情酒的最後一步便是冰機壺盛放,而先前再多程式也不過是凡酒,缺了畫龍點睛的一步,那麼就是天壤之別。
所以麻姑才不心疼,因為那些普通百姓喝的酒不過只能算是凡俗之間的好酒而已。
而且就張不冬觀察,麻姑之所以也賣普通人這種有情酒,其實也是在利用這些人。
他們喝了有情酒,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的最幸福的事情,而他們這種所思所想也會被麻姑手裡的那個寶貝葫蘆收過去,變作釀酒的原料。
“怪不得別人都覺得麻姑一脈太傻,給凡俗之人飲用這種好酒,原來是這也是麻姑一脈釀酒的一步啊。”
張不冬心中自語道,萬物靈體的他,堪破了一個困擾北玄洲修士許久的問題。
“哦!太幸福了!好像自己成了世上最幸福的人!”
而在張不冬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呂瑞蘭已經甦醒過來,此時她的眼睛好像變成了兩顆星星,閃亮著最閃亮的光芒。
“別沉浸了極致的享受之中了,嘗一嘗這斷腸讓你知道知道現實的殘酷。”
隨即張不冬再一次示意呂瑞蘭嘗一嘗桌上那斷腸。
“這東西能吃嗎?是什麼東西的腸子啊!”
呂瑞蘭看著還冒著熱氣的腸子,有心嘗試,但是卻又十分糾結,長這麼大她還從沒有吃過這種東西。
“這是人的腸子!而且還都是傷心欲絕的那種人的腸子!”張不冬回道。
“啊!”
呂瑞蘭聞言頓時發出一聲驚唿,不過被張不冬早有預料的用結界給限制在了一定範圍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騙你的!這不是人的腸子,乃是一種植物,是生於地下,吸收傷心之人的傷心淚而誕生的斷腸草的果實。”張不冬又解釋道。
“你!”
呂瑞蘭這一下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難受的很。
“你不吃,我只給你看!”
張不冬說著話,直接先吃起了這斷腸。
霎時間,一股傷心欲絕,世間一切都不值得留念的感覺就湧上心頭。
“哈哈,傷心的又不是我,區區斷腸能奈我何!”感覺到這種感覺,張不冬哈哈一笑,不以為意,隨即拿起冰機壺,倒了一杯有情酒。
一瞬間,傷心欲絕被天大的幸福取締,張不冬彷彿置身人間仙境,從小到大,他見過的,沒見過的,聽過的,沒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