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可原,他們身為主位斷是無話可說的。
貴妃嘴邊的笑意微微僵了一僵,但很快便掩了過去,笑意盈盈地喝下敬白初痕的那杯酒。
本來自己也沒想過要在這種禮節細微之處刻意為難白初痕,只不過想試試這位滄海國的太子殿下是否真如傳言一般睿智驍勇,如今一見,她已是信了九分。
“此次冒昧邀太子殿下前來實是有個不情之請。”
皇帝淡淡地瞥了一眼貴妃繼而對白初痕開口,上位者久了即便是請求語氣之中不免還是帶了些微的命令,白初痕的眸底微不可見地閃過一絲不悅,但他只是笑著應下,只道:“父王曾欠下陛下一個允諾,此次陛下親自開口初痕必定全力以赴。”
二人舉杯致意,算是基本達成了共識。
繼而開宴,算是為白初痕接風洗塵,宴上自是一番觥籌交錯,紙醉金迷,不多贅述。
歡宴散去,空氣中最後一絲愜意也已消弭。
宮闈深重,唯有森森寒意,然皇帝的寢宮卻是燈火輝煌,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