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倒吸了口氣:「靠!」
楚俞戴上了痛苦的面具。
他慢慢彎了彎背,單手慢慢扶住經過一整夜摧殘的腰。
媽的。
靠!
楚俞看著鏡子裡憔悴疲憊的人,感覺能活著真是奇蹟。
他目光落在遍是紅痕牙印的脖頸處,原本白皙的脖頸慘不忍睹。
楚俞又扭扭頭,瞧了眼側頸,也是同款牙印。
果然動物的本性難改。
楚俞有些無奈地嘆氣。
上完廁所,楚俞一開門,發現柏沅清就站在門外,正惶惶然地看著他。
「沒事吧?」柏沅清擔憂地問。
楚俞抬起手,故意板著臉:「扶我。」
柏沅清連忙握住他的手,將他扶到沙發上坐著,蹲下身體,望著楚俞,眼神往楚俞脖頸上落,這才發現了那些的牙印。
柏沅清登時:「這是誰咬……」
哦,是我咬的。
楚俞淡聲:「我咬的。」
柏沅清抿抿嘴。
心想沒毛真不好,有毛的時候咬了也不會留印。
不過沒有毛毛抱起來,也舒服。
「你要吃什麼嗎?」柏沅清問,「我去做。」
柏沅清已經學會做一些簡單的麵食,並且味道還不錯。
楚俞的確餓了,想吃柏沅清做得番茄煎蛋面,柏沅清立刻動身去了廚房。
聽見廚房的動靜,楚俞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了會兒。
他睜開眼,下意識拿起電腦,開啟,想看看有沒有野狼觀察站的回覆。
兩個月前,楚俞和觀察站來往的郵件一封接著一封,從未間斷過。
當然,這些都是因為楚俞把自己曾經的專業、身份證以及學生證拍了過去,才獲取到了觀察站的信任。
否則,對方也不會一直和他聯絡。
楚俞進入郵箱,果然有一封未讀。
他點開。
【親愛的楚俞先生:
您好!很抱歉現在才回復您。
首先,還是要對您說一聲,出於對動物的保護,我們在私底下不會透露關於動物的一切資訊。
但我們也考慮到您和您愛人對野生動物的格外關心,我們觀察站目前正在招聘工作人員,我們看了您曾學習的專業,不知道您是否有意願來到我們觀察站就職。
我們觀察站目前招聘職位有:觀察員助理。
動物心理輔導員(需要足夠耐心,最好需要具備相關從業經歷)。
下面是我們公司人事部的聯絡方式,如果您有意願,可以聯絡他。
再次感謝。
野狼觀察站。】
看完後,楚俞一時間有點懵。
咱們不是在討論動物嗎?
怎麼突然招聘了,不過說到招聘……
楚俞目光落在動物心理輔導員幾個字。
沉思了起來。
動物心理輔導員?
是和動物交流嗎?
……
……
對哦。
「沅清哥哥,啊我艹,」楚俞突然站起來,牽動了屁股,痛得倒吸口涼氣。
他忍著痛,跑去廚房,一把抱住正在切西紅柿的柏沅清,對著他的臉「吧唧」一口,眼睛彎成月牙:「我知道你可以做什麼了。」
當天,楚俞就給觀察站投遞了一封郵件。
是應聘狼群心理輔導員的。
雖然柏沅清的學歷是個問題,但楚俞覺得光柏沅清能和動物溝通這一點,足以打敗所有名校畢業生。
能聽懂動物的對話,很酷誒。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