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白顯冷笑出聲,“這你也信。”
“你。。。。。。和仙尊是有什麼過節麼?”看著白顯的臉色,我很好奇,這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是發生了什麼嗎?
白顯盯著我,眼底是晦暗不明的神色,臉上依舊是似笑非笑地神情,在我莫名其妙地目光下,最終輕嘆一聲,“你到底是真不明白呢,還是裝糊塗?”
“雖然我真的很想說我在裝糊塗,但是我是真的不明白啊。”不明白你和墨淵到底有什麼過節啊。
“算了,你還小,以後再說。”低聲嘟囔了句,白顯摸了摸我的頭髮,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溫聲道,“我們去街市吧,今天桃花節第二天,有很多活動你不是一直想參加的嗎?”
最近身邊的人都是怎麼了,一個個都陰晴不定變臉比翻書還快,不過一向樂天的我一出門自然就開心的什麼都想不起來,袖子裡還塞了好幾個準備好的花囊,唔,今天我不光要玩兒,還要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男子可以挑回去做備用駙馬。
右手拿著白顯給我買的糖葫蘆,左手拿著也是白顯給我買的糖人,吃的正歡的時候我眼睛一頓,忍不住用手肘戳了戳身邊的人,“你看看那邊那個,穿玄色衣服的公子,看起來怎麼樣,還不錯吧?”
說話間我已經把手上的糖人塞到白顯手中,然後伸手去摸袖子裡的花囊了。
白顯的眉頭微皺,然後看著我,鄭重道,“這個不行。”
放在袖中的手一頓,我抬頭,“為啥?”
“這人我以前打過交道,雖然無什麼不良嗜好,但卻有斷袖之癖。”附在我耳邊,白顯又把那個人的家世等詳細情況給我說了一遍。
“行啊你,”我拍了拍白顯的肩膀,笑彎了眼,“就知道今天帶對人出來了,一會兒我看上的你都給我長長眼,要是能有具體情報的,都給我說說,這樣我就不會浪費花囊了。”
“好。”
“那個那個,墨綠色衣衫的那個,是不是哪家的貴公子?”揪著白顯的袖子,我跺著腳,因為眼尖的我已經看到那人手中已經收了好幾個花囊了,並且,身邊也不乏有女子上前頻頻示好。
“是提督大人的大公子,此人風評不錯,但是都是表面上的,據我聽風樓的可靠訊息,這人好孌童,提督府後院還專門闢出了一個院子給他養那些可憐的小孩子。”
捏著花囊的手一緊,我大驚道,“什麼,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那個畜生,回去我就要端了他們提督府。”
“哎哎哎,你這就不對了,你這樣輕舉妄動,把我聽風樓置於何地?”
“放心放心,我到時候見機行事,這個畜生,枉我差點被那廝的皮相給迷惑了,多虧有你呢。”我咂舌,這知人知面不知心,太可怕了。
“你知道就好,我們再去那邊逛逛吧。”
連續兩個都以失敗告終,我自然是不甘心的,這下更是擦亮了眼睛要好好挑挑,否則,白顯回去一定要笑話我的眼光的。
“唉,你現在不會是在玩跟蹤吧?”
明明已經跟了很久了,白顯現在才發現,我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你幹嘛?”身前突然橫亙出一條手臂阻礙我前進的路,眼看著前面那人拐了彎就要看不到了,我瞪著眼睛質問面前的人。
似乎是忍無可忍了,我看到白顯額上青筋在跳動,自我保護般地後退一步。
“阮兒,那人是聽風樓的人,是我的手下。”
“真的嗎?那啥時候給我引薦引薦?”能進聽風樓的都是人才,雖然可能家室不行,但是我都無所謂啊,長的好,有本事就成。
“阮兒,我難道不比他好?”
“當然比他好啦,”我點頭,“可是你是師父啊,怎麼給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