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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茸 幹員檔案

了薩米南部極少數地區,若不是十分主動地接觸,一個薩米人是不太可能像霜芽一樣掌握這些應用經驗的。

據幹員霜芽所說,幹員霜芽的師傅就經常偷偷跑去外面和探險者們交易一些先進的小東西,尤其是酒。長久以來她也在師傅的鼓勵下去學習了哥倫比亞的語言,嘗試了這些高科技小東西,自然而然就學會了怎麼去使用。

來到羅德島後的幹員霜芽非常好學,尤其是關於醫療方面的知識,經常向前輩請教一些問題。而且她非常擅長聯想和類比,很多術語在經過她的正確理解後經過她的轉譯可以變得非常通俗且易於理解。當然,如果她不在病人面前提問病症問題就好了。

她剛剛加入醫療部觀摩治療過程的時候冷不經防的問了句有關於現代醫學的常識問題,我到現在都還記得病人一臉驚世駭俗盯著茸看的眼神和在病床挪一挪遠離茸的動作,哈哈哈,那可太逗了。

「檔案資料三」

霜芽的很多醫療習慣都說明了她的老師很注重她的醫療素養培養。她在源石技藝的施術方面又得到了幹員凜視的培養。很難相信霜芽的柔弱性格能被在這種情況下培養起來。這或許是源自她的原生家庭環境了。

因為需要學習防身的法術,霜芽時不時和老師一同會前往獨眼巨人巖窟去拜訪凜視。也許受到凜視對命運的預知和理解的耳濡目染,霜芽很早就看淡了生死,這種性格真的非常適合去重症區當主治醫生。對於她來說,在冰原見證死亡的場景早就在她跟隨師傅那一刻開始就成為了日常了。

相較於提豐而言,她更加依賴自己的扶養人。也不知道經歷了什麼才讓霜芽的師傅決定讓她離開薩米,也不知道她離開薩米之後的目的是什麼,這些問題對於她來說還是太過與長遠了,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或許,總會有一天,她會被命運的紅線給拖回那片生她育的土地上吧。

「檔案資料四」

幹員霜芽絕對不是本人所說的埃拉菲亞那麼簡單,就連她自己都沒認清到自己的種族是什麼。

年長且有見識的薩卡茲幹員幾乎一眼都能看出她是同族,在幾位好事的薩卡茲幹員抓著霜芽追根究底下我們才認識的她的童年記憶幾乎是被剝奪的——她並不記得自己幼年生活的部族,只記得自己抱著奶奶的遺物一路逃跑。她雖然知道師傅是她的扶養人,卻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和爺爺奶奶是誰,除了奶奶的臉以外誰都想不起來。只是記得自己曾經生活在部族之中,和很多族人一起共同生活著,至少被“災異”襲擊之前一切都是這樣的。另一些事情則是在她清醒後她師傅所轉述的,比如她是如何在她師傅出門找尋食物的時候離奇出現在她藏匿的雪屋入口的。

而對於種族認知這方面的問題,在徵詢其本人的同意後做了血液鑑定。

她確實是有埃拉菲亞的特徵DNA,不過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還是薩卡茲特有的DNA。

不過出於凱爾希的警告,我們並沒有告訴霜芽事實的真相,或許保持假想讓她避免面對一些事實會對她好一些吧。

一開始我們從現代醫學的角度去分析,認為她很有可能和是出於親人受襲而選擇性的封閉了她的一部分記憶。在得到霜芽的同意後,我們給她做了初步檢查,遺憾的是,她並不是選擇性失憶,更不是常見的腦部創傷導致的記憶功能受損。和幹員提豐一樣,“災異”所造成的某種傷害是我們現有的醫學儀器無法探測的。在凱爾希的要求下,我們停止了對霜芽的進一步瞭解。

雖說這件事告一段落了,但是無論如何,霜芽對面前的現狀十分滿足,她並沒有困在被失去的記憶裡。

「晉升記錄」

她逃了?不對。

如果還有後悔藥可吃的話,災異一定不會選擇趕盡殺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