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幗槿和衾影言身份比較特殊,不用一直在公安局,只有有重大案子時才找他們,今天簡幗槿在廚房搗弄著她的芝士蛋糕,正準備出爐衾影言就一邊穿外套一邊從臥室出來,“走,有案子。”
簡幗槿和衾影言來到兇案現場時,簡幗槿看到刑警隊熟悉的人,一一打了招呼,然後就進來警戒線內。死者是一名X大有名的數學教授,倒在地板上,旁邊是一瓶敵敵畏空瓶子,死者家屬在哭哭啼啼,也有一些不忿,桌上有一臺膝上型電腦,上面顯示著遺書,遺書內容如下:
我不配做一名教授,我要公佈我自己的罪行,我並不如表面上那麼正人君子,我□□了我的學生,並且拍了她們的□□,威脅他們不能說出去。我知道我罪無可恕,並且我已經得到了我應有的懲罰,我得了很嚴重的性病,我命不久矣,我決定服毒自殺。
我不配搞學術,我覺得我侮辱了學術這個詞,學術是神聖的,可是我卻那樣的卑鄙,我覺得我對不起我的成就,對不起我的學生。
我更對不起我的妻子……
一百來字的懺悔,看上去認錯的態度好像很誠懇。難怪死者家屬如此不忿,看來是不甘心被騙那麼久。新上任的警長白木揚也在,看來上頭對這個德高望重的教授很重視,不過白木揚看了現場一遍就說,“這是一起自殺案,沒什麼好查的。”
在他說這句話之前,衾影言已經看完了整間房子了,聽到他的這句話,站在兩樓圍杆旁的衾影言對著一樓的白木揚反駁道,“這是謀殺。”然後他下了樓,站在白木揚面前再重複一遍,“這不是自殺,是謀殺。”
心高氣傲的白木揚看著被一個比自己年輕的人在眾人面前反駁,好面子的他怒道,“你有什麼證據說這是謀殺。”
衾影言走到一個玻璃櫃面前,裡面擺著的是死者平常要吃的藥,其中有幾瓶用一個袋子裝著,他拿起來問死者的妻子,“死者有出遠門的打算嗎?”
“我不知道,我這幾天都出差,接到公安局電話說老秦在家自殺我才匆匆忙忙回來,不過這個袋子是他平常出差裝藥的袋子,可能是上次他提過的帶學生去廣寧考試吧。”
衾影言點點頭,繼續說,“看這間房子的擺設,是你收拾的嗎?”
“不是,都是老秦一個人收拾的,他很愛我,從來不讓我做家務。”愛?現在在這份遺書面前倒也變得可笑至極,秦太太可能也想到這點,於是譏諷的笑了笑。
“他不是不讓你做家務,是因為他有輕微強迫症,每一件擺設他都必須要按他自己的方式去擺設,就算請了鐘點工也只是打掃,不能擺動這些東西,不然直接解僱了,做你們的鐘點工真輕鬆。看這些廚具,從大到小,有趣,”他開啟冰箱,“哦,你丈夫有喝瓶裝咖啡的習慣,”他也沒打算讓秦太太回答,繼續說,“強迫症的他一定要從左按順序喝下去,”他繼續走下去,經過一個書架,“哦,看他的書,一二三,真整齊。”
之後,一群人跟著他去了死者的臥室,“看這裡的衣服,發現了什麼了吧。”
舒戴子馬上說,“凌亂,按照這個房子擺設的東西來看,衣服應該要按照顏色或者品牌擺設,但是不是,按照正常人來說,這很整齊,舒服,但是如果按照死者的性格,則不符合。”
“沒錯,死者正有打算出遠門,行李都已經整理好了,一個正打算出遠門的人怎麼會自殺,”衾影言手中拿著一張機票,“廣寧,他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自殺呢,這可是又一次證明他實力的時候啊。”
可能是白木揚也認可了他的說法,於是很快就離開了,只說了一句儘快破案。
衾影言又回到客廳,他到處走,好像在找什麼,簡幗槿問,“你在找什麼。”
“瓶子。”
“什麼瓶子。”簡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