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名片,張小姐,可以收好。我能幫忙的,一定會幫忙……”
這個語氣,怎麼那麼的讓人不爽。
好像一個施捨者的語氣。
驕傲,讓人十分的想把這份驕傲都踩在腳底。
雖然,張硯硯也知道,這個男人有驕傲的資本。
可是……
她什麼都沒有,就只剩下自尊了。
怒極反笑,張硯硯也不急著逃走了,只是仰高頭,小巧的臉上在月光下朦朧一片,但是那雙黑瞳這個時候卻是綻放出她非凡的光彩來。
“這樣啊……沉秘書……那……我說我想要進連雲市的電視臺,也可以麼?”
誰都知道,要進去連雲市電視臺,需要非凡的能力和背景,靠著她這個外來讀書小女孩,除非是踩到狗屎了,否則,想都不想要。
果然,這是一個難題。
沉烈眯了眯眸子。
儘管那麼一秒,張硯硯還是從那雙眸子中看到了她預見但是不想要的嘲諷。
冷冷一笑,張硯硯甩手,大步離去。
只走了一步,她的手腕被拉住。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靠的很近了。
近到,她都可以數清楚他的睫毛有多少根了。
沉烈熱呵呵的氣呵在她的臉上,引得她全身都是一陣戰慄。
手指軟軟的搭在他的胸前,她微微使力,想逃離,卻被男人抱的更緊。
“如果這是代價的話……我想那一晚,倒也值得……”
混蛋,這是哪壺不該提哪壺!
張硯硯怒了,她果真是太稚嫩,這個時候,粉嫩的小新人一個,遠遠不是那老狐狸沉烈的對手,這個時候只能可憐的被調戲,被吃驚豆腐。
“混蛋!”罵人都詞窮的張硯硯怒目著沉烈,但是卻拿這個男人沒有任何辦法。
胸口湧上一陣噁心,讓張硯硯的神智和力氣都是恢復了。
推開身前的男人,張硯硯拔腿而逃。
慌不擇路。
月光清幽,一俊逸男子在骯髒的後巷,朗聲大笑。
而不遠處,拔腿而逃,宛如一隻可憐逃走的小兔子,撫著自己的心口,逃出了幾個路口,都還在瑟瑟發抖。
因為上次和沉烈的交鋒後,張硯硯徹底是對這個男人改觀。
想他們以前,雖然交往不多,但是這個男人每次都是溫柔禮貌,紳士至極。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完全是張硯硯見過的最人面獸心的男人。
鬥不過,那隻好逃了。
這是張硯硯的想法。
自己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不過,這些對於現在的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去檢查檢查自己的身體是不是有真的那麼倒黴……
懷孕了。
張硯硯找了一個下午,去醫院排了隊,掛了號。
她原來也想找找驗孕棒的,但是聽寢室的人說,那個還是有點誤差,不如上醫院更加的準確。
她現在最怕的就是誤差了,所以為了保證事情的確定性,張硯硯一個人,悄悄的來到了醫院。
只是,她比較倒黴,還沒進門,就是被遠遠跑來的人給生生的嚇掉了魂兒。
“硯硯,你怎麼在這兒?”一臉興高采烈的人,匆匆走過來的人正是沉魚。
熟悉的人,但是差點嚇破膽的是張硯硯。
“沒有……沒有……我有點感冒了……”
張硯硯撒謊道,但是她不是習慣撒謊的人,臉上都是一陣火燒。
可是,沉魚看了一眼周圍,她生活在大家中,從某種程度上,比張硯硯不知道要成熟世故得多,這個時候,見到張硯硯心虛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