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直都沒有長平。也許是因為張香這樣從小到大都沒有消停過,所以在林森眼裡就一直與別人不同,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張香自己的特別讓林森移不開眼睛,還是林森的用心就只對張香特別,但是除了張香之外的女生從沒有走近過林森的眼裡、心裡卻是一貫如此。
就在張香完全對霍正的簡訊騷擾沒反應的時候,張香隔三差五地因為幾份寄件人不明的包裹被公司的收發室屢次通知有快遞。第一個包裹裝的是一個裡面有一個太陽底下站著一個雪人的水晶球,轉動底座,水晶球裡面就會下起紛紛的雪花,成了名副其實的太陽雪,附在的卡片上花體手筆寫著“No matter the ending is perfect or not;you cannot disappear from the world with me in it。”。第二個包裹是一個鯨魚毛絨玩偶,而且在鯨魚可以噴水呼吸的鼻孔上,有一道像水花似的夜光柱,天色稍暗時就可以看見如噴水的鯨魚一樣活靈活現,和一張明信片上“Eternity is not a distance but a decision。”。第三個包裹是一個裝滿繽紛漂亮糖果的骷髏頭骨,雖然因為骨骼顯得很是猙獰,但在糖果和糖紙的映襯下卻有著詭異的美,和簽字筆畫在頭骨上的“If equal affection cannnot be; let the more loving be me。”。就在納悶這三個來歷不明的東東該何所歸的時候,張香在電腦前整理會議記錄時隨手接起的一個電話讓她頓時明白了一切,還在校驗螢幕上準備提交的文稿的張香的眼睛無暇看來電顯示就翻蓋接聽了手機,但是一聲“你好!”之後對方那頭傳來的聲音,讓張香瞬間無語地把電話從耳邊移到眼前,看著那個有些熟悉的曾經躍然通紅名片上的一串號碼,張香直接合上了電話。接下來就跑到公司收發室,交代老大爺不要代收寄件人不明的包裹,並且聯絡了之前那三個包裹的快遞公司,諮詢退件事宜。
然而,很快得到變相回覆的霍正就拿著被張香拒收退回的快遞跑到張香公司來興師問罪。
“你看不出來我對你有意思是吧?”霍正氣勢洶洶地問。
“你看不出來我對你沒意思是吧?”張香橫眉冷對地說。
“這麼說話有意思是吧?”霍正怒氣上揚地說。
“這麼說話沒意思是吧?”張香頤指氣使地說。
“你這是‘幾個’意思?”霍正義憤填膺地說。
“我這是‘忌苛’意思!”張香高視闊步地說。
“你就這麼撅我?”霍正欲哭無淚地說。
“我就這麼拒你!”張香防意如城地說。
“我真的不明白一個這樣聰明漂亮的女人怎麼會這麼的頑固不化、感覺遲鈍呢?”霍正凝目注視著說。
“我也不明白一個這樣衣冠楚楚的醫生怎麼會這麼的冥頑不靈、自作多情呢?”張香峨眉如劍地說。
“你這個表情是告訴我你完全感覺不到我愛上你了?”霍正寧心靜氣地問。
“不知道為什麼聽你說愛,感覺這麼冷颼颼的!我這個人就是木魚的腦袋,死魚的臉,而且天性屬寒,極其怕冷,煩請不要再雪上加霜了!”張香破罐破摔道。
“你都已經對我冷若冰霜了,還畏寒?就是冷血動物也能感受到我的愛了呀!”霍正諷刺道。
“你沒有愛上我,所以請不要再這樣‘號稱’了好麼?”張香糾錯地說。
“我愛上誰是我的心,我知道,我說了算,我為什麼不能說?”霍正不服氣道。
“呵,從什麼時候你決定了這些的?”張香冷笑地說。
“這不是個決定,是一種感知!”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