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白’像,是那種雕刻出來的樣子,輪廓鮮明!而且你也沒有黑到你說的那種程度啊!”張香挽救道。
“你說我長得像高加索人了?天?那我這純正的炎黃子孫豈不是基因變異?”林森感嘆說。
“就是骨骼感很強啊!當然我這都是從藝術角度的評價,nothing personal!”張香理智說。
“你現在倒是評價得有褒有貶、有誇有損的哈!讓人是高興也不是,生氣也不能啊?”林森有苦說不出。
“還有一點,你都有鬍子了!”張香的手在林森的臉上輕觸著說。
“呵呵,男性專利,等我老了,你也可以用它編辮子了!”林森自嘲說。
“編三條,弄一林三毛!”張香逗趣說。
“那不是毛,是須,一個向上生長,一個向下生長,方向相悖啊!”林森擺弄著張香的頭髮說道。
“那就林三須!呵呵呵!”張香打趣說。
第28章 知音會師篇七節
張香的性格是對外人平時從不在別人講話時插嘴,就連迫不得已附和的時候都很少,一般只有在別人問她話時才會有些回答之詞,這些回覆雖然是用作敷衍,但是卻不失為一些十分中肯之語。但是張香雖然平時看起來是隻才華與個性兼備的小貓,但是真的觸及到張香底線,張香是個真會發怒到立馬成獅子的火爆脾氣!
大三下學期的時候,搬離校區一年半的林森回老校區第一次和建築學院打院級籃球賽,比賽很是激烈,林森和楚焦以雙打配合最後靠三分球險勝,比賽結束後,林森的隊友們就想在以前常去的館子慶祝一下,畢竟很多人有一年多沒有回來過了,吃到一半時,林森被教練和系主任臨時叫走,就讓張香跟楚焦他們接著吃飯等他回來,楚焦和幾個同學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今天的比賽,可能是藉著酒興,聲音大了些,結果在隔壁桌吃飯的就過來幾個人,跟楚焦他們幾個嗆嗆了幾句,張香一看兩桌人都喝了酒,而且也沒什麼大事,就讓楚焦他們小點聲音,小事化了就算了,結果隔壁桌的人卻並不買賬,領頭的大塊頭突然衝張香說了句,“你就是那個最後射了三分球那個小子的女朋友是麼?”張香聽著一愣,因為今天張香沒趕上看比賽,所以並不知道隔壁桌的就是今天比賽輸球的那隊人。
“有話跟我說,她又沒有上場!”楚焦也不樂意了。
“你知道麼?他們今天是僥倖進的球,是裁判糊塗,別花痴了!”大塊頭對張香嘲諷地說。
“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他從不僥倖!”張香也不高興了。
“他最後的那個球是不應該算的,純粹是裁判偏向,運氣罷了!”大塊頭不依不饒道。
“嗬,壓跨駱駝的絕對不是最後那根稻草,一場比賽下來,比得不僅是技術還有配合和體力,要不然為什麼要看最後的比分呢?一球定輸贏的是賭,不是賽!”張香反駁道。
“喔,你很懂,是不是啊?”大塊頭怒氣上頭說。
“至少有一件是我比你懂的,就是輸了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而不是怨天尤人!”張香也沒客氣。
“嘿,厲害啊!既然你男朋友跟我賽了,要不咱倆也賭一場!”大塊頭邀請道。
“賭什麼?”張香平靜的很。
“賭酒,敢不?”大塊頭把從隔壁桌上拿來6瓶啤酒,啪地往桌上一撂說。
“就這幾瓶逗小破孩呢?”張香藐視道,接著衝收款臺上的服務員喊道,“妹妹,各來一打啤酒!”然後對大塊頭說,“誰先喝完算誰贏?如何?”
“好啊,我還怕你不成?”大塊頭也槓上了。
“你和他一般見識幹嘛?你都沒喝過酒!別鬧了!”楚焦趕緊拉住張香。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