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了,我挺後悔的,我當時也是酒勁上頭,其實就是那天比賽的時候和裁判有些爭執,吃飯的時候多喝了幾杯,所以才弄了那麼一出,我沒惡意的,話兒趕話兒的,沒想到遇到了你。”大塊頭解釋道。
“嗬,算了,以後有點奧林匹克精神,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張香息事寧人道。
“呵呵,你男朋友挺厲害的,沒幾個人敢單槍匹馬地踢體院的館!跟你有一拼!”大塊頭表揚道。
“踢什麼館?”張香詫異道。
“你出了那麼大的事兒,他能不來找我算帳麼?我那票弟兄都沒擋住他,本來想找我的,看我也是喝得快死一樣地癱在床上,就沒有動手,他場下比場上還猛,以後可不想再和他們院打球了,再輸都丟不起人了?”大塊頭訕訕地說。
“他受傷了麼?”張香有些被矇在鼓裡的感覺。
“他?沒有吧!看起來挺能打的!”大塊頭寬心道。
“你也夠不守信用的了,說好了,我贏了,你從此絕無二話,怎麼還動起武了呢?”張香算賬道。
“是他動手的好吧?我可沒有啊!再說我住的宿舍那是體院樓,平均一米九起個,各個都和我一樣人高馬大的,他來踢館,還能不支巴支巴嗎?”大塊頭說道。
“那你怎麼不攔著?”張香批評道。
“我當時也是死過一遍的難受,半夢半醒、糊里糊塗地癱在床上,哪有精神管這個?”大塊頭解釋說。
“你要是敢弄傷他,我跟你玩命!”張香瞪大了眼珠子,吼道。
“你倆都不好惹,我有病啊?還往槍口上撞?”大塊頭笑言。
“被你氣死了!”張香洩氣道。
“我叫甄泰,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過去算我對不住,欠了你的,你以後若用得著我,知會一聲,我絕無二話!”大塊頭微笑地講和。
“這個能算數麼?”張香怕這人又秋後反悔。
“當然!現在可是清醒的!”甄泰保票說。
“呵呵,算了吧,整件事情下來沒有結怨的結果我就很滿意了,你也不欠我什麼,我現在也沒事了,咱們都既往不咎,翻篇就好了!”張香也就放心了。
“反正,隨你了,我剛剛的話一定算數,絕無二話!我回我們學校了,拜拜!”甄泰告別說。
“哎,我叫張香,很高興認識你!”張香叫住轉身的甄泰說道。
“我知道你的名字,我可是下了功夫找你的,認識你我也很高興!走了!”甄泰擺擺手說。
“拜拜!”張香也擺了下手。
甄泰走後,張香就給楚焦打電話,追問他自己那天喝酒昏迷以後都發生了什麼,楚焦在電話裡對張香說,林森一回館子就對自己催吐急救,然後又送去醫院,抽血化驗又掛點滴,陪了自己一夜,等到第二天抽血化驗沒事了,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就把楚焦扔在了醫院照顧自己,一個人出去了,回來時,手上有點腫,還提了好多水果和牛奶。而且從張香住院之後就一直不理楚焦,還跟他生了好多天的氣呢,楚焦還說從沒見過林森那麼生氣過,後來也是聽體院的人說的,有個他們院的小子去踢館來著,鬧了好長時間,本來體院那幫人還想找他算帳呢,不過後來也不了了之了,事情到現在也沒有再發展了。
從這以後,楚焦常說,張香那可是別人說林森個“不”字都不讓的人,真敢玩命啊!
掛了楚焦電話的張香在宿舍裡有些鬧心,總覺得心裡不是滋味兒。
“好點了麼?酒瘋子!”於京玉從對門宿舍晃悠到張香屋裡摸摸張香的額頭問說。
“我有耍酒瘋嗎?我以為謠言止於智者呢!看起來你也不算聰明的!”張香懶洋洋地在被子裡像毛毛蟲一樣亂動。
“你的瘋耍在酒進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