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
城內危險?難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事情麼?這些事情雖然跟他毫不相干。但,墨如軒敏感的嗅覺卻是清晰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安的氣息,這不安的氣息不知從何而來,但是他卻深深被屍修的話吸引了住。
剛走出南海城,墨如軒內心的不安情緒愈發躁動。他摸著手指頭一算,若是在這停留一夜,此去瓊州冥地的時間倒是來得及的。左右思緒間,墨如軒最終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此刻已日上天穹。
“他們到齊了麼?”一間隱蔽的密室內,一名男子裸露著滿是紋身的上半身,滿臉邪魅的問著眼前進來的侍衛。
那名侍衛喏了一句,低沉道:“是的,主人,五行衛士和四方散人都來了。而且,今日守衛的人上報說,城內出現了幾名屍修。正往城中央的城主堡趕來。想來是她的人。”
“她也來了?”紋身男子嘴角浮起一絲殘忍的笑意。“很好,一切備齊,就等魚兒上鉤。吩咐下去,所有的人隱蔽在各處,注意城內散修和水月境弟子的動向,一發現有何缺漏之處,立即上報!”
“是!主人。”
密室內狂風振起,那名侍衛的身影下一刻已然原地消失。侍衛一離開密室,那名紋身男子的臉立即陰沉了下來,暗付道:“為了拿到那件東西,只有不好意思了。我的好師妹。”
……
日落西山,晚霞第一時間佈滿了整片蒼穹。洋溢著喜氣氣氛的南海城到處張燈結綵,縱使忙亂,那些商人平民仍是一絲不苟的佈置著各自的商鋪民屋。修仙之人在俗世眼中,就是九天玄仙般的存在,對於水月境這種大門派主辦的活動,自然少不得要多費幾分心思。不過,城內出現數名屍修的小插曲倒是引來了不小的風波,畢竟屍修作為一種超乎常理的恐怖存在,對於凡人而言依舊是極為懼怕的東西。雖然屍修這種修士被修界廣泛認同,但放在俗世可是不一樣的。因而,墨如軒一路走來,觀察細微。凡是屍修經過的街道,都是死氣濃濃,凡人都不願踏入那裡。不過也是,那個凡人願意和復生的恐怖屍體打交道?
這時候距離夜幕降臨時的重頭戲燈蓮比試,也相差不過幾個時辰罷了。墨如軒轉了幾圈,很快失去了興趣。南海城雖大,商業雖是繁榮。但,消費還是很高的,他口袋裡面可憐巴巴的幾錠銀兩,可不夠他花銷的。而且,玉牌中的雪貂實在是一個吃貨,下山時特地帶出的一星期乾糧,沒兩天就被裡面的那吃貨消滅了一半。墨如軒悲憤欲絕,這些乾糧可是足足夠兩個人一星期的分量啊。
不過想起雪貂當年救他的經歷,他卻是頗為感動,曾想把它放出來。但雪貂還是個不安全的因素,若是被百獸宗的人盯上,保準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到時候,雪和自己的性命,定然堪憂。因而,也只有委屈雪貂,暫且留在玉牌中了。
邊想邊走著,墨如軒的眼前很快出現了一條橫貫南海城的大河,這條河名為雲水河,其名出自一對男女悽婉的故事。雲水河上是幾艘大型的畫廊船停靠在岸邊。畫廊船上到處是紅燈綵帶,幾名風塵女子一樣打扮的姑娘正不斷在招呼著來往的客人入內。那些女子的衣服有些許暴露,白皙的肩膀順其下,直接露出了一絲凸起的曲線邊緣。墨如軒看了一眼就臉紅到耳根。
正欲提腳離開間,一名眼尖的風塵女子一眼便瞧見了墨如軒。見他身材魁梧,卻是紅著臉要離開,滾了多年紅塵的她如何看不出這男子定是個雛子。於是上前親暱的拉住了墨如軒的臂膀,嬌滴滴喚道:“官人,你這可是去哪呢。你瞧我們家的姑娘一個比一個嬌豔可人。我見了走也走累了,不如進去歇息歇息,好讓姑娘們貼心的照料下你,如何?”
一邊說著,那女子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