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給事唄。”
“奏。”
“我不是太監。”
“你想當太監也沒東西給我割啊。”
鬱九九朝鬱溯溪扔了一塊麵包,“一天不損我你嘴皮子就癢是不是!”
鬱溯溪接了麵包,也不嫌棄,張嘴就咬了吃,一邊吃一邊道,“早上不要發脾氣,尤其是女人。”
“有什麼科學依據嗎?”
“根據我多年的觀察,早上女人只需要尖叫,脾氣這種東西最好沒有。”
鬱九九搖頭嘆氣,“鬱溯溪你沒救了!”葷話張嘴就來,果然是百花叢中過的人物。
“沒人能救我。我救人還差不多。”
“說正事。以後你能不能不要讓你秘書給我買禮物鞋子包包首飾這些東西啊。”
“理由?”
“衣帽間要放不下了。”她又不是住在鬱家,自己租的地方二室一廳都滿滿當當的。到了雲長安家,他特地給她裝修了一間衣帽間,可那裡面的衣服也是越來越多,這樣買下去,她都能開連鎖店了。
鬱溯溪不以為意道,“放不下就扔了舊款呀。你不會都還留著吧,生崽啊?”
“我才沒你那麼奢侈。”
鬱溯溪在穿著上那是相當講究挑剔的,一般國際上的品牌他還不願意穿,因為覺得有錢的男人就能穿,他不需要那種大眾化的,對大部分人來說的高階品牌對他講就是大眾了。他選擇的一部分是小眾但質量奇好的服裝,另外一部分則是量身定製,講究到這個程度,沒少被鬱九九說他變tai。
“你跟她說,不要按月送我東西了,一個季度一次就行。”
“嗯。”
鬱九九又問,“哥,你跟那個博士約好了嗎?”
“忘了。”
“忘了?”
鬱溯溪看著鬱九九,“你哥我已經很多年不知道約人是什麼感覺了。”
“嘁……”
飯後,司機把鬱溯溪和鬱九九送到了度若飛的研究所。
下車朝他的研究室走去時,鬱九九感嘆度若飛果然是個怪才,醫學研究所怎麼弄得像太空飛船一樣,在這樣的地方難道能開拓人的放射性思維,讓他研究出讓植物人喝下就能醒來的神奇藥水?
到了研究所最裡面的一棟四層小樓前,度若飛的助理迎接了鬱溯溪和鬱九九,看到鬱溯溪的時候,助理顯得很熟絡,讓鬱九九內心忍不住暗暗高興的一把,連一個助理都跟哥哥大人熟悉,度若飛就肯定更不用說了。有這樣的關係就好辦事啊,關係熟才能請得動這個權威的大博士。
只不過,在見度若飛的過程裡,還是有一點點的不愉快。這個不愉快便是鬱溯溪和鬱九九到了度若飛的休息室裡等了他足足一個小時還不見人。一向沒有等人習慣,也不會有人敢讓他等的鬱溯溪忍不住發火了。
“告訴度若飛,再不出來見朕,朕……”
一個清潤的男聲從門外傳來,“微臣來了。”聲音不高不低,很溫和的感覺,不似春風的柔弱,也不似夏風的熱烈,穩如秋風,緩緩而來,從從容容,聽聲音就讓鬱九九感覺是個大師,內心頓生滔滔不絕的崇拜之情。
一身白色實驗服的度若飛走了進來,脫掉外面的大衣掛好,一邊挽起自己的衣袖一邊對鬱溯溪道,“這麼多年過去,你的脾氣還是沒一點改變,這樣不好,不好。”
“朕自認脾氣比你還是好那麼一咪咪。”
“黃上,你還是這麼色,不好,不好。”
“你都喊我黃上了,我不色對不起你。”
度若飛看向鬱九九,“你好,我是度若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