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顏苟且活下去。
想到這些,他不由更氣惱,忍不住張口連吐幾口鮮血,他大叫一聲,昏倒於地,眾人慌忙呼喊著上前攙扶,只見其右胸已染得一片通紅,原來,他的箭瘡在氣惱之下,己進裂了,於血急湧而出……他己人事不醒,昏死過去了。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其抬上龍天揚與小喬交歡的榻上,二人歡後的髒物尚在褥單上,小喬羞赧的將沾有髒物的褥單拉扯過去,忙叫人去請來大夫,為其治傷。
周瑜這一“美人計”真是“賠了夫人又幾乎喪命”,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在大夫的精心治療下,總算保住了命,但大夫仍叮囑他不要輕易動氣,以免箭瘡進裂,危及性命。
可是,也許龍天揚是他的剋星,他命當如此那是在兩日後的上午,龍天揚與周香香攜帶禮品特意來探望躺在病榻上的周瑜。
周瑜雖是氣惱,但因對他有所顧忌,而且龍天揚是像他東吳眾臣一樣,以看病為名攜禮前來探望的,因此,於情於理,他也不得不應付於表面。
龍天揚問候幾句,與其也無話可說,香香因兄妹情長與他聊談了一個多時辰,便也與龍天揚告辭出了房門,小喬安置好周瑜後,便掩門出來相送。
龍天揚見她面容較前天憔悴,不禁心疼的攬住其纖纖柳腰,吻著她掛滿憂傷之情的粉臉,柔聲道:“小喬,這幾日可苦了你!你怪我嗎?”
小喬乖順的假依在他寬闊的胸膛裡,只覺被他摟吻得渾身酥軟,四肢無力,不禁道:“我怎會怪你呢,天揚?只是……只是人家整天得照顧公理,很寂寞,很無聊呀!我……我想死你了……”
香香聞言,不由心中湧起一股醋意,但又無奈,因為,她此時己瞭解當一個女人深深愛上一個男人時,哪怕是短暫的一日不見,她也有‘度日如年,如隔三秋’的寂寞感,更何況她與龍天揚己達到了如膠似膝的地步,那相思之情,更不言而喻了。
正想時,龍天揚也將她的纖腰摟住,道:“香香,你能理解你嫂嫂此時的心情嗎?”
香香含羞地頷首輕聲道:“妄身是女人,當然能明白!”
聞言,龍天揚爽朗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她這段日子不是要守活寡嗎?”
小喬嬌喜說:“虧你還有點良心,能體諒人家!公瑾我己將他安置好了,你心裡既然知道我的難處,還不趁機給人家一點安慰嗎?”
龍天揚知道她說的是何意,於是,曬笑道:“小喬,你真是一個蕩婦,我給你安慰可以,但是得找一個較安靜的地方才行,不然,又像上次─樣被你的郎君罵作是姦夫,說我強暴你,上次差點我的小命都擱在你房裡了!”
小喬用指輕捏他鼻尖,喜極怒道:“說我是蕩婦?難道你不想嗎?我看你在床上時……就是一個淫魔,哪像你現在表面上這麼儒雅,好吧,這次就抽空去吧……
去一個公理肯定找不到的地方──我的丫鬟秋菊的臥房,他一定想不到我們去丫鬟的屋子……走吧,我們走!“
香香畢竟臉皮薄,她含羞的低聲道:“嫂子,你和天揚去吧,我……我不去了,我……”
小喬乃是高手,見她那副模樣,知她嘴上雖說著“不去”可心裡卻極想去,她因為想著姑嫂同侍─夫。而不好意思……於是,不待她說完,便拉起她的柔荑,道:“別再假正經了,你的脾氣我還不熟嗎?還害什麼羞呢,你和天揚床都不知上了多少回了,還在這兒如黃花大閨女般羞答答的,走!”
香香不禁被她毫不掩飾的一番話,說得臉蛋直紅到衛根,她垂首嬌嗲道:“嫂子,你好壞呀!
我和天揚才相處在一起二十幾天,你怎麼說人家和他上過多少……“
話未說完,她的臉蛋更紅了,紅得如火,聲音低得連自己也聽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