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都行?這世上還有這麼提親的?”
陶應一聽樂了,正要上前細問情況時,那中年富態男背後忽然飛出一波水huā,將那油頭粉面的富家公子全身淋得精溼,緊接著,一個清脆動聽還帶著潑辣的少女聲音響起“姓李的,你如果還要點臉就馬上給我滾!想要本姑娘嫁給你,做夢!你要是再不滾,本姑娘可就要洗腳水伺候了!”
“婉兒姑娘,我們終於又見面了。”那富家公子並沒有因為在瑟瑟秋風中被淋成落湯雞而生氣,還象陶副主任一樣的犯賤滿臉笑容,衝著那中年富態男的背後嬉皮笑臉的說道:“婉兒姑娘,不要這麼絕情嘛,我有那點配不上你了?咱們兩家門當戶對,正是天生一對……。啊!靚兒姑娘!”
說到這,那富家公子又象打了雞血一樣的激動起來,大聲叫道:“靚兒姑娘,你來得正好,我正有一個好訊息告訴你,我的父親馬上就要升官了!徐州的陶使君已經答應了,只等徐州大軍拿下廬江,我爹就是廬江太守了,整個廬江,也是我父親說了算了。”
“廬江太守?!”陶應先是一楞,然後馬上醒悟過來——這個富家公子十有**就是李術的寶貝獨生子李冠!接著陶副主任又不由有一種血壓升高的感覺,心中大罵“好你母親的李術,老子秘密封你為廬江太守,是打算讓你給袁術下套,你他孃的竟然敢把這事抖露出去?還讓你的蠢貨兒子四處張揚?要是袁術的細作奸細聽到,捅到袁術那裡,搞不好老子就得反過來吃大虧!”
更加刺激的陶應還在後面,那富家公子在大庭廣眾下抖露了徐州軍機不算,竟然還又向那中年富態男笑嘻嘻的威脅道:“伯父,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吧?陶使君對我父親賞識有加,現在皖縣城裡又到處都是陶使君的徐州大軍,如果我父親把你與袁術賊軍或者荊州賊軍勾結的事抖出去……,嘿嘿。”
“李公子,你……,你不要胡說。”那中年富態男顯然脾氣有些軟弱,被那李公子一嚇頓時就有些臉色蒼白,趕緊分辨道:“李公子,請你慎言,在下只是一介寒士,無官無職,怎麼可能與賊軍有勾結?”
“這可說不定。”那李公子象陶副主任下令拆遷時一樣的獰笑起來,道:“上次荊州賊軍攻打皖縣時,聽是皖縣城裡有荊州奸細企圖開啟城門迎接荊州賊軍進城,我父親一直在調查此事,發現此事似乎與伯父你家裡的一些人有關……。”
“呼。”又是一聲風響,不過這次門內飛出來已經不是水huā——乾脆是一個木盆,還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那李公子的猙獰笑臉上,接著潑辣的少女聲音再度響起“李冠!你不要臉的狗東西,想栽贓誣陷坑害我家,你……。”
潑辣少女罵到這裡就罵不下去了,因為那李公子已經捂著小臉殺豬一樣的嚎叫起來,捂住小臉的手掌指縫中還流出鮮血,嚇得那李公子帶來的二十幾個隨從一陣大呼小叫,那中年富態男也嚇得胖臉蒼白,趕緊向那李公子連聲問道:“李公子,李公子,你怎麼樣?沒有砸到那裡吧?”
“沒有砸到那裡?!”那李公子象一頭受傷野獸一樣的嚎叫起來,鬆開手時,不僅手上盡是鮮血,下半臉也已經盡是血跡,看上去十分慘厲嚇人,還又瘋狂嚎叫道:“老子的鼻子斷了,鼻子斷了!姓喬的,今天的事我們沒完!”
“公子,公子,是小女無禮,請公子見諒,請公子恕罪。”那中年富態男急得滿頭大汗,連聲吩咐道:“快,快派人去請郎中。”
“不是請郎中那麼簡單了!”那鼻子被砸出血的李公子乘機吼道:“來人,給我把這姓喬的拿下,送到曹將軍那裡去,再把他的兩個女兒也捆了!”
“諾!”那李公子帶來的隨從轟然答應,表情興奮的先把那中年富態男按住,接著又更加興奮的衝進大門,中年富態男家裡的五六個家丁阻攔,頓時捱了他們不少拳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