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曹軍隊伍,還是該收兵回營還是原地待命?所以文丑和韓猛率領的兩萬精銳騎兵也只能是草草搜查了周邊,然後留在了原地等待命令了事。
被坑得最苦的還是張郃和高覽的隊伍,他們率領的步兵隊伍剛開始攻打曹營就遭到了曹軍的伏擊,死傷慘重後好不容易殺出了曹軍的包圍,結果卻連水都沒喝上一口飯沒吃上一口,勒令繼續攻打工事堅固異常的曹軍官渡營寨,張郃和高覽無奈,也只能是硬著頭皮率軍重新上前,與躲進了堅壁高壘後的曹軍浴血奮戰。其後袁軍主力大營雖然數次派來援軍,但這些援軍不是難以派上用場的二線輔兵,就是袁譚和郭圖借刀殺人派來的袁尚公子隊伍,統兵將領沒有一個願意白白送死,全都是儲存實力虛與委蛇,所以始終頂在最前方的還是可憐的張郃與高覽兩位將軍,還有和他們一樣倒黴的本部隊伍。
在此期間,烏巢失守的訊息還傳到了官渡戰場上,導致曹軍隊伍士氣大振,士卒拼殺更加賣命,袁紹軍隊伍則軍心動搖,士氣崩潰,不僅更加無力攻破官渡堅營,還被率領五百死士出營的夏侯惇一個反衝鋒殺得大亂,被迫退後五里重新整理隊伍。也就在這時候,郭圖假借大袁三公之名頒佈的死命令,也同時送抵到了張郃和高覽軍前。
“酉時前攻破曹營?!”脾氣相對比較暴躁的高覽怒吼出聲,大吼道:“只剩下不到一個時辰了,你叫我們怎麼攻破曹營?”
“將軍恕罪,這不是小人所能回答的問題。”郭圖派來的使者也不是很有禮貌,很是傲慢的說道:“總之這是主公的命令,酉時前攻不下曹賊營寨,就要拿二位將軍的首級是問!”
“匹夫!受死!”
高覽忍無可忍,忽然抬手一槍正中報信使者,叫郭圖假借大袁三公派來的使者一槍刺死,那邊的張郃大驚,跳起來驚問高覽為何如此時,高覽怒不可遏的大吼道:“三十萬大軍攻了兩個月,都攻不破官渡的曹軍營寨,竟然要我們在一個時辰內拿下,還說什麼拿不下就拿我們的首級問罪!袁紹匹夫如此不恤將士,吾等還為他賣命做甚?與其坐而待斃,不如去投曹操,博一個蔭妻封子,朝廷爵位!”
張郃臉上陰晴變化,很快也舉槍大吼道:“將士們,袁紹慣聽讒言,任人唯親,賞罰不明,刻薄寡恩,如今烏巢已然陷落,我等再隨袁紹,必為孤魂野鬼,與其為袁紹匹夫殉葬,不如去投曹操!願隨我等去投曹丞相者,隨我們走,不願者,去留自便!”
大袁三公對麾下隊伍的控制力本就不如曹老大和陶副主任,張郃和高覽的隊伍又是惡戰了一天水米未進,麾下將士早就是又飢又渴滿腹怨氣,這會又聽到帶兵主將都決定投降了,張郃和高覽隊伍的基層將領與普通士兵自然是應聲雷動,無數人爭先恐後的大喊,“願隨將軍降曹!願隨將軍降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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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郃和高覽隊伍的臨陣倒戈,對於已經失去了烏巢糧倉的袁紹軍隊伍而言,都已經不是雪上加霜那麼的簡單了,而是完完全全的致命一擊了,以致於在看到張郃、高覽的隊伍打出白旗前往官渡投降時,稍後方的馬延、韓定和張顗等袁紹軍隊伍驚訝得都忘了上前阻攔或者追殺,難以置信的眼睜睜看著張郃和高覽投入了曹老大的懷抱,全軍上下一起士氣大洩,軍心徹底為之大亂。
訊息傳回袁紹軍大營後,正在盤算著如何弒父奪位的袁譚公子也是小臉蒼白,知道自軍計程車氣已經徹底完蛋了,郭圖先生則悄悄鬆了口氣,知道自己終於可以把戰術決策失誤的罪名推到張郃和高覽身上了,倒是沮授表現得十分鎮定,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