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追向陶副主任,陶副主任大駭,趕緊繼續拍馬飛奔,連逃亡方向都來不及辨別,一個勁的只是往前衝鋒,張飛則大吼著繼續追來,始終尾隨在陶副主任的背後不遠處緊追不捨。
一個無比難得的沙場奇景出現了,夕陽落山後的最後餘光下,千軍萬馬的混戰叢中,身為一軍主帥的陶副主任象是一隻受傷的兔子一樣瘋狂逃竄,擔任獵犬的張飛卻是緊追不捨,不斷的追趕著陶副主任,徐州將士雖然飛快的向著陶副主任和張飛所在的位置衝鋒追趕,卻說什麼都追之不上。而與此同時,灃水南面的荊冀聯軍也抓住了這個寶貴機會發起了衝鋒,還有王樂、劉磐也盡提葉城兵馬從上游殺來增援,更加增加了戰場的混亂。
混亂中,陶副主任不斷回頭張望餓狼猛虎一般追來的張飛,期盼自己的幫兇走狗能夠及時攔住張飛。然而讓陶副主任絕望的是,徐州士兵雖然不斷從兩旁還有後方衝向張飛,卻始終不見一支隊伍能夠湧到張飛面前,攔住他的腳步?緊張與疑惑間,直到聽到徐州將士的驚惶叫喊,陶副主任才終於醒悟了過來,趕緊扭頭一看前方時,這才發現膽小如鼠的自己在亡命逃竄間,不僅沒有向著自軍大隊所在的方向逃跑,還逃到了營地西南的開闊地帶——如此一來。陶副主任想要獲得幫兇走狗的及時救援當然是白日做夢了。
暗罵了一句自己糊塗後。陶副主任正要調整戰馬前進方向時,後面的張飛也是在電光火石中靈機一動,一把揪下插在自己盔纓根上的羽箭——之前馬忠射了釘在張飛盔纓根上的羽箭,向著陶副主任的背心奮力一擲。箭鏃呼嘯破空有如強弩射出。眨眼就飛到了陶副主任的背後!
還好。張飛很少使用這種卑鄙的暗器傷人手段,準頭不足,羽箭沒有射中陶副主任的背心。僅僅只是射中了陶副主任坐騎戰馬的屁股正中,鮮血飛濺間,箭鏃直入戰馬盲腸,疼得陶副主任的坐騎是慘嘶狂奔,發足全力狂奔。結果這麼一來,陶副主任雖然在無意中拉開了與張飛之間的距離,卻徹底失去了戰馬的控制權,被髮狂的戰馬載著全速狂奔,向著渡口東側的水流遄急處灃水河面狂奔!
“天哪!我沒這麼倒黴吧?!”看到前方的滔滔水流,連狗爬式都不會了的陶副主任絕望得大吼了出來,但是不管怎麼的大吼也沒用了,受傷的戰馬不僅說什麼都控制不住,張飛也在後面緊追不捨,還有灃水對面的冀荊聯軍也有不少士兵衝了過來,拉弓搭箭準備揀這個天大的便宜。
撲通一聲,戰馬終於衝進了灃水河裡,還一下子就衝到了河水深處,僅留一個馬頭在水面之上,冰涼的河水也一下子淹到陶副主任胸前。而與此同時,灃水對岸的冀荊聯軍也紛紛向陶副主任放箭,還有後面的張飛也單騎殺了過來,陶副主任大驚失色間企圖藏入水中,但箭如蝗來,眨眼間陶副主任的肩上就連中兩箭,鮮血將河水染紅一片。
羽箭還在狂風暴雨般衝來,張飛也已經衝下河來要砍陶副主任,匆匆趕來的徐州士兵卻距離此地少說也有二三十步,即將命喪黃泉時,陶副主任也賭上了一把,索性鬆開馬韁離鞍逃入水中,準備先逃離張飛威脅再想辦法上岸。然而離鞍入水之後,根本不會水的陶副主任也馬上就後悔了,河水過深腳不能沾地,陶副主任四肢拼命揮舞卻說什麼都不能浮起了身體,只能是被河水浪頭衝著向下遊移動,同時對岸的荊州士兵也不斷入水,泅渡過來想要生擒陶副主任。
咕嘟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