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一擊要死要活,我的身體就能夠回到以前?詹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這麼不切實際了?你不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我不是那種喜歡放大自己喜悲的人,我傷心的時候你根本看不見。”
詹東說:“是啊,我是看不見。”他一臉嘲諷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體有些站不穩的晃動兩下,表情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詹東,他其實算得上是一個很冷靜的人,結婚這麼多年我從來沒見他失態過,我試圖用手去扶他,連生問了一句:“詹東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