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傅家比。這麼一說,寧晚晚這個滿嘴跑火車的人確實跟你們很般配,也難怪三年前他就揹著我妹妹跟寧晚晚搞在一起了!”
寧綏和火氣上來了,他才不管現在這個傅定泗記不記得當年的事兒,一鼓作氣都說出來了。
傅攬淮聽完寧綏和的話以後臉色有些難看,他回頭看了傅定泗一眼。
果然,傅定泗的臉色很難看,眼神也不對勁兒。
傅攬淮馬上疾言厲色地譴責寧綏和:“請寧總不要隨便給定泗潑髒水,他沒做過的事情我們是會認的。”
“做沒做過,你們心裡有數。”寧綏和聽著傅攬淮辯解的樣子就覺得可笑:“你他媽別以為他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當年的事兒就過去了,你們傅家欠她的,我遲早要你們還回來。”
“還有你,”寧綏和轉頭看向了傅定泗,他抬起手來指著傅定泗,冷笑著說:“你他媽真以為她非你不可,遲早有一天她要對你死心,到時候你再怎麼倒貼,她都不會看你一眼。”
“你們到底瞞著我什麼事情。”傅定泗看著寧綏和,沙啞著聲音開了口,“我跟她當年在一起過,那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們根本沒有在一起過!”
寧綏和那邊還沒來得及回答,傅攬淮已經搶先一步開口了。
他的聲音很嚴肅,一聽就是生氣了。
傅攬淮看著傅定泗,“你寧願相信外人的話也不相信我的話?家裡人會騙你嗎?”
寧綏和聽完傅攬淮的話以後冷笑了一聲。
他媽的,這一家人真夠虛偽的,光是看了都覺得噁心得不行。
“哥,我不是傻子。”傅定泗怎麼可能相信傅攬淮的話。
他早就可以確定傅攬淮有事兒瞞著他。
不止傅攬淮,他身邊的每個人,幾乎都在瞞著他當年的事情。
傅定泗突然就覺得自己很悲哀。
一個只有三年多記憶的人,想要了解自己的過去,都要從別人口中探知,實在是可笑至極。
“你還不是傻子?我特麼看你就是純傻逼,被傅家這群虛偽的人玩兒得團團轉,就寧晚晚那種貨色你都要一次又一次地維護。”
寧綏和剛罵完這番話,手機就響了。
他看到盛馳耀的來電之後,走出去接了電話,沒再繼續說了。
寧綏和走後,辦公室裡頭只剩下了傅攬淮和傅定泗兄弟二人。
傅攬淮看著掛彩的傅定泗,擔心地問:“你臉上疼不疼?我帶你去醫院處理一下。”
“不用。”傅定泗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看著傅攬淮開口:“你們究竟瞞著我什麼事情,一併說了吧。”
傅定泗這話說得強勢,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
傅攬淮清楚他的性格,如果今天不找個理由,傅定泗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傅攬淮思考了一陣子,然後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你跟寧皎依之前確實認識。”
傅定泗:“就只是認識?”
傅攬淮:“她追過你,但她追你不是因為喜歡你。”
既然瞞不住了,傅攬淮就只能先編造一個藉口。
總之,他是不可能讓傅定泗和寧皎依長久在一起的,更不可能讓傅定泗知道當年的事情。
傅定泗沒說話,等著傅攬淮繼續。
傅攬淮看出了傅定泗的目的,便繼續:“當初晚晚也在追你,寧皎依和寧晚晚從小不對付,只要是寧晚晚喜歡的她都會搶走,你跟她相處這幾個月下來,應該也清楚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當年你拒絕了她,說了不少傷人的話,所以寧綏和記下了這個仇。”
傅攬淮這個藉口找得還算不錯,可傅定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