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吐的聲音將寧綏和吸引了過來。
寧綏和一來到洗手間門口,就看到寧皎依抱著馬桶吐酸水。
瞧見這一幕,寧綏和差點兒就跟著她一塊兒吐了。
“還好嗎?”寧綏和沒好氣地訓斥著寧皎依,“不能喝就少喝點兒,真不知道你作什麼死,一邊吃藥一邊喝酒。”
寧皎依難得在被人教訓之後還沒有還口。
她知道寧綏和是為她考慮。
她身體什麼狀況,自己也清楚。
吐完之後好受了一點兒,寧皎依也不管寧綏和還在門口站著,直接去刷牙了。
寧綏和這裡有她的衣服和日用品。
雖然她搬出去很久了,但保姆一直有給她準備日用品的習慣。
寧皎依站在鏡子前刷牙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這張臉腫得跟豬頭一樣,簡直不忍心多看一眼。
“你昨天晚上怎麼了?”寧綏和的問題問得非常直接:“傅定泗那渣男又作什麼妖了?”
寧皎依刷牙的動作頓了一下,沒吱聲。
她繼續刷著牙。
寧綏和:“昨天他生日吧,你跟他一起過生日了?”
“沒。”寧皎依刷著牙,含混不清地回了一句。
寧綏和:“那你跟我解釋解釋。”
寧皎依用最快的速度刷完牙漱完口,然後一邊洗臉,一邊跟寧綏和說了昨天晚上的事兒。
寧皎依這番話說得挺淡定的,但是寧綏和聽完之後完全淡定不了。
簡直火冒三丈,巴不得現在就衝過去找傅定泗單挑。
“操,寧晚晚都要結婚了,他們兩個人還不知死活苟且!”
寧綏和會這麼罵,寧皎依一點兒都不意外。
她只是聳了聳肩膀,沒有多言。
寧綏和看向寧皎依:“你打算怎麼辦?別告訴我你就要一直這麼慣著他,男人就不能慣著,越慣著越渣。”
寧皎依點了點頭,她非常贊同寧綏和的話。
寧綏和見寧皎依點頭,以為她終於是開竅了:“既然你想通了就趁早跟那狗雜種離婚,跟他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倒不如看看阿耀,阿耀這些年對你可是——”
寧綏和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門鈴的響聲。
寧皎依對寧綏和這番話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
這會兒她正好洗完臉,便對寧綏和說:“走吧,下樓,我想喝粥。”
寧綏和拿寧皎依沒辦法,兩個人一前一後下了樓。
門是寧綏和開的,他以為是打掃的阿姨來了。
沒想到的是,一開門看到的竟然是傅定泗。
寧綏和這會兒正好在氣頭上,看到傅定泗之後發出了一聲冷笑。
傅定泗對寧綏和這個態度已經習慣了,他目光越過寧綏和,看到了站在客廳的寧皎依。
傅定泗鬆了一口氣——
還好,人沒失蹤。
“你來做什麼?”寧綏和沒好氣地質問著傅定泗。
傅定泗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寧皎依的身上,“我來找她。”
寧綏和:“呵,沒什麼可找的,滾。”
傅定泗怎麼可能滾?他站在原地不動。
寧皎依自然也是看到了他的,但是她現在一句話都不想和他說。
“寧皎依。”傅定泗見寧皎依半天沒反應,便出聲喊了一句她的名字,“我有話跟你說。”
他的嗓音有些沙啞。
寧皎依抬眸看過去地。
即使隔了一小段距離也能看出來他的憔悴。
看他這樣子,似乎是一夜沒睡?
寧皎依突然就有些想笑了——
該不會是為了找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