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
李巖沉聲道:“也不是沒有絲毫的機會,關鍵就在於朱慈烺!”
李自成一愣,問道:“李巖兄弟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巖答道:“剛剛騎探送過來的戰報,臣已經仔細看過了,雖然朱慈烺擊敗了滿洲鐵騎,可是崇禎那個廢物竟然敢率領三萬烏合之眾出戰滿洲鐵騎,結果被打成重傷,甚至連虎將盧太行都被連累的差點喪命,現在朱慈烺受命監國,也就是說他短時間內絕無可能返回河南了;沒有了朱慈烺,雖然孫傳庭奸狡成性,可是畢竟他不是朱慈烺,這些大軍都是各地的總兵率領的,不是他原來的秦軍,這些人未必就對他言聽計從,想想這一次為什麼孫傳庭敗績?還不是因為左良玉不聽節制,違誤將令,結果讓李定國給趁機收拾了?”
李自成遲疑道:“你的意思是說,吳三桂也有可能不停孫傳庭的節制?”
“不是可能!”
李巖堅定道:“而是極有可能!皇上,吳三桂可是山海關總兵,在山海關獨擋滿洲鐵騎十年,甚至對崇禎來說都是桀驁難治,更何況是孫傳庭?如此一來,兩個人之間必生嫌隙,我們從中取利,未必就沒有機會將吳三桂的關寧鐵騎重創甚至殲滅!”
李自成沉默片刻,終究還是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留在南陽吧,你們可要小心應對,南陽可是要衝,絕對不容有失!”
李自成正在部署下一步計劃的時候,張獻忠徑直率領著孫可望的大軍,直接北上,直奔新野一帶。
孫可望可是率領著水軍前來馳援的,到了現在,武昌府軍情緊急,正好用上了水軍的戰船,五萬水陸精銳踏上了戰船,直奔武昌府而去;至於李定國,則是率領著三萬精銳,一路離開了南陽府,返回汝陽,在汝陽府坐鎮。
正如張獻忠說的,老子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地盤,絕對不容任何人染指,你李自成不行,同樣,明廷的大軍也不行,這可是未來自己逐鹿中原的最前哨,進可攻,退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