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五指□青娘碎散的髮髻裡,抓著她的髮絲冷聲質問。他的身材那樣魁梧,青娘不過才及他的肩頭啊,略帶胡茬的下巴抵在青娘額間,那麼重的,彷彿偏要將她弄疼才肯罷休。
青孃的髮髻早在剛才的掙扎中凌亂了,瀑布一般散開他的大掌下。有風從窗子吹進,那髮絲便入了他的口,淡淡花的清香,那麼細那麼軟,混合著滿屋子詭異的熱,好容易一瞬的清醒立刻又恍惚了。
“說什麼呀,聽不明白吶~~”青娘吃痛,微皺了下眉頭。卻並不哀求他鬆手,偏偏仰起下頜媚笑地去看他,咬著下唇,發出哧哧淺笑:“將軍大人,你的盔甲弄疼我了~~”
掙扎出雙手,這便要開始解他的鎧甲。該死的女人,她竟然似乎對鎧甲十分熟悉,而鎧甲在她無骨的手中也如棉麻一般,竟那樣輕巧的被她卸了下來。
再接著她的手便穿透白色裡衣撫上了他的前胸,指尖柔軟的觸感,點在肌膚上是冰涼的酥//麻……他的身體是滾//燙的,她的手卻極為冰涼,兩種極端的碰撞使那荼糜的欲//望愈加彭勃燃燒起來。
青娘兀自徐徐往下摸索著,半敞的胸////|乳蹭著玄柯精悍的胸肌,蹭一片便燒起來一片;那雙勾魂般的眼睛還要斜挑著去看他,手上的動作一路往下,嘴角笑意也越發詭秘,眼看就要觸及青龍騰生之地……卻,忽地收將起來。
過分,她分明在戲耍自己!
突然的停止,讓玄柯只覺一瞬被抽乾了一般空虛……這該死的女人!當真以為我不敢將你如何麼?不過是不屑罷了!他最反感便是她這副誰也不能將她如何的表情,這感覺就似那宮裡頭的妃子,對著太監沐浴,分明知他的無能,卻偏要故意搔首弄姿挑釁著他、擺著各種妖嬈與嫵媚給他看,玩物一般,一點自尊都不留給他們。
玄柯一把鉗住青娘細滑的手腕,用他認為最森冷最反感的聲音:“我刀上的古玉呢!”
“痛……”青娘皺了眉,腰身貼在他結實的大腿處,軟軟的仰著頭看他,全身重力似全放在了他拖在她腕處的那隻手,彷彿他只要稍微一鬆,她整個兒就要如水一般癱軟在地上。
“你若是敢要我,我便告訴你好麼~~呵呵啊~~”
哪有男人不好色呢?都光溜溜栽進懷裡了還能推得開……
我的意思是……正常男人到了那樣的地方,應該都會的……
——那挑釁的話再次如魔咒響起。
該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那個夜晚,但凡她稍微再往下一點點,她便知道他當時是一種怎樣的隱忍!先莫說他不喜歡她,便是她那樣嬌弱的身子,連氣息都虛浮無力,以他這樣孔武的身子她如何能吃得消?索性他強忍著如火般的孽欲走了,卻留下來如此一道致傷自尊的話柄讓她嘲笑自己。
內心隱隱的渴望,因著這被屢屢挑釁的自尊終於爆發出來,滿腔的憤怒化做狂野的掠奪與侵略,玄柯忽然的再沒有了理智,懲罰般一把將青孃的髮絲扯過,弓起一腿,牢牢將她抵坐在冰涼的青磚牆面上。
不容她絲毫反應與錯愕,灼熱的唇舌直直探進她微張的口唇,生//猛吸住了那一抹拼命躲閃的丁/香小/舌;空餘的兩手也絲毫再不矜持,“撕拉”一下,直將那抹薄薄的胸衣撕成了兩半。
眩目的白,中間裝點著兩顆誘//人的紅……青龍越發昂揚起來,不受控制了啊。玄柯伸出大掌一把將它們包過,毫不憐惜地大力揉//搓開來——瘋了!這時候連他也覺得自己瘋了。
“啊——”聽到女人一身吃痛的無力輕//吟。
是啊,他長年握刀的粗糙大掌可不懂什麼憐香惜玉。是真的不懂啊,他這樣一個爭戰多年的鐵血將軍,懂得什麼風花雪月?可千萬別怪他……要怪就怪你自己,如若不是你這不要命的屢屢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