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他的頭顱已然落地,所有計程車兵嚇得面如土色,看著滿臉都是血滴的依明。
依明獰笑起來,瞳似厲鬼:“誰還有異議?”
眾人斂聲弓身而退,卻見他立刻一刀接著一刀,不停歇的亂砍著果爾仁的身體,一併傷到了女太皇
的身體,轉眼華貴的吉服破裂,鮮血橫流。
他的臉上掛著扭曲的微笑,眼神憎恨的幾近瘋狂,嘴裡也不停的咒罵著,我看的膽戰心驚,果爾仁
的身軀被生生剁成了肉醬。
眼看要砍到詹寧女太皇的臉,橫地裡飛來一支銀箭,依明閃身一路躲過,地上濺滿鮮血。
〃依明,適可而止吧,復仇和憎恨把你變成了一個魔鬼。”一人的聲音從地道的那一頭傳來,不消
一刻一隊人馬擎著亮晃晃的火把湧了進來,當前一人身形高大,同樣血濺滿身,黑甲束身,卻比依
明更多一絲壓力。
“阿米爾,你難道忘了嗎,”依明舉著滴血的彎刀,空洞的笑著。“拉都伊是他和他的賤人女兒害
死的。”
“我沒有忘記,依明。”阿米爾藍色的眼睛流露著哀悽,微微搖頭道:“可是女太皇畢竟是所有突
厥人心中的聖母,你這樣會傷害所有突厥人的感情。”
依明冷靜了下來,收了彎刀,描了一下臉:“好,阿米爾伯克,那我去搜尋花木槿的蹤跡了。”轉
身欲走,阿米爾又喚住了他:“依明》”
依明冷冷的回頭,阿米爾欲言又止,嘆聲道:“你忘了嗎,依明,陛下正等著你的好訊息》”
“而且。。。。。。你傷得不輕,必須得讓御醫立刻為你治療,這裡機關重重,你地形不熟,讓我
來替你搜花木槿吧。”依明冷哼一聲,走到早已血肉模糊的果爾仁那裡,手起刀落,咔喳一聲,砍
下他的人頭,喚人抬起女太皇,拉著果爾仁沒有腦袋的身體,帶著人馬轉身離去。
“伯克大人,如果不是您告訴依明侍官下來的路,他怎麼能找到果爾仁,立了大功,您為何讓他一
個人回去獨吞這功勞,”阿米爾身後走來一個長髮武士,顎骨高聳,在阿米爾身後不屑道,“看看
這個忘恩負義的閹人,越來越不把咱們放在眼中了。”
他的突厥語帶著濃重的口音,似是革末 革(mo he字打不出,是一個少數民族)人。
“骨力布,莫忘了他現在是陛下眼前的紅人了,”阿米爾冷冷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長髮武士骨力布點點頭,“伯克大人,我們分三路去搜尋那個女人吧。”
阿米爾若有似無的向我藏身處掃了一眼:“這裡是陛下的禁地,就你跟我就成了,其餘人等到上面
去保護陛下吧。”
耳邊鎧甲聲一陣作響,然後靜了下來,那個長髮武士夷了一聲:“伯克大人,依明大人他們好像
掉了一把匕首。”
血泊中微微閃著光芒,長髮武士向血泊中彎腰,不久拾起一把匕首來,用袖子擦淨,即使在微弱的
火把光芒下,一陣眩目的亮光射了出來,匕首柄上的各色寶石也相繼閃耀著神秘的貴氣,原來是果
爾仁用來自盡的酬情。
正巧那個武士的一根頭髮掉了下來,結果立刻應驗了名刃關於吹髮即斷的壯觀場面,他發出輕微的
驚歎聲,用一種我所聽不懂的語言說了半天,可能是在讚歎酬情的精巧和鋒利。
阿米爾伸手接了過來,沉思片刻,然後竟然向我這裡走來,我撫著傷處,摸到一塊石頭,準備拼命
。
行到離我的藏身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