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夫郎用手揮了下帕子,打趣道。
“怎麼會,侄兒心裡可明白著叔父對侄兒的好。”司空一微笑的看著大夫郎的眼睛。
大夫郎看著一臉笑的真誠,無害的司空一微微的放下心,他就說這個單純只會好好享受的侄兒怎麼會懷著別樣心思,想到這,當下笑的更甜。“一侄兒啊,你心裡記著嬸孃和舒服的好,懂得感恩,嬸孃和叔父這些年算是沒白疼你。其實今天大叔父來一是探你病,而是也是為著昨天的事情來跟你說說。”
司空一聞言心裡冷笑,終是奔這來了,“是否昨兒侄兒的提議令嬸孃為難。”
大夫郎嘆了口氣,“哎,你也知道,你從小沒了爹孃,我和你嬸孃一直把你當自個的兒子看待,你大表哥出嫁後,論年紀也就輪到你了。做為長輩的我們也早早幫你留意起來,我們挑來挑去都感覺配不上你,好在有次縣令和你嬸孃在吃飯的時候說起這兒女婚配,這一說一琢磨,你嬸孃就覺得,這縣令千金,不管年歲,家世,人貌都不輸你,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雙,於是才昨天請了縣令千金過府來一敘,也難怪是我們想著你是男子,害羞就沒先跟你打聲招呼,以至昨天我們才知道你的想法,你看看,你嬸孃這好心辦的壞事。”大夫郎一邊說一邊偷看司空一的表情,完後還用手帕按了按沒有淚水的眼角。
司空一微低著頭,心裡一陣冷笑,如果他那年沒聽到這番話,說不定這個時候,還真的會相信大叔父的話,為著自己無意中拒絕了嬸孃好心牽的姻緣而感到內疚。司空一抬起頭,臉上有著微微的內疚神情,在看到大叔父一臉滿意的神情,眼神快速閃過一抹鄙夷,“這……侄兒我還真的不知道,這……”司空一說著一些無意義的話,就不明確表示是自己不好,不該如此莽撞的話,怕被鑽了空子。
大夫郎聽了好一會後,就沒聽到自己想要的話,臉上的笑意也慢慢的掛不住。
“這個,一侄兒,我今天來也就是想跟你說說,這個任縣令的千金,昨天你也看到,任小姐這人品樣貌都沒的挑,再加上她的家世,你嫁過去又是大夫郎,地位財富都有了,以後也不怕有人欺負你。雖然說男子在外也可以打拼,但是比起女人來,我們男子還是吃虧的。至於你昨天的提議,想為你娘這一脈延續香火,雖然叔父知道你是孝順,可是娶了上門妻主,不說以後你要裡外都打理是何種辛苦,就是以後你有了孩子,孩子出去都是矮人一等,別人會因他們的娘是上門而看不起他們,可是你要嫁給任小姐這些煩惱不僅沒有,反而受人景仰,你說呢。”大夫郎一副全為他著想的口氣,加上時而優時而樂的表情,看的司空一直歎服,臺上的戲子也沒這大叔父演的好,明明是為了他們自己謀利,面上說的句句真切,樣樣為他打算。
“侄兒還是慚愧,讓嬸孃和叔父如此為侄兒操心,侄兒在此謝過嬸孃和叔父。”司空一說著,起身,盈盈的拜下去。
“好好好……”大夫郎趕緊笑的起身伸手去扶。
司空一站直後,又再次蹲伏下去,“恕侄兒要辜負嬸孃和叔父一片苦心。”
正滿臉笑意的大夫郎一聽司空一的話,面色轉不回來僵在那裡,“一侄兒的意思……”
司空一身體微微彎著,“在上個月祠堂祭祀時,侄兒就曾對孃親起誓過,要為娘這一脈留血脈,招上門妻主,不讓娘這一脈絕戶,族長也已同意,把侄兒的名字填在娘這一脈的後面了。”
任國的男子是不能上宗譜的,只有嫁了人後才在妻主家的宗譜寫上其姓氏,而在孃家的宗譜記上名,那就是象司空一這樣招上門妻主的才可以,一經寫上便不能更改。
“這……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你嬸孃從沒說過。”大夫郎聽了嘴巴久久閉不回來。
“侄兒本想跟嬸孃說的,只是祭祀哪天輪到我們這些小輩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