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屁用都起不到。可是現在,王振正深陷在自我懷疑於自我毀滅的邊界點上。這一句話有正好戳到了王振得心口,頓時王振腦袋一團漿糊理智完全不存在,奪過了那隻怪怪的小瓶子,對著嘴兒狠狠灌了一口。
平時王振酒量一般,見識也不廣,自然不知道有種液體叫做蘇格蘭威士忌,這玩意兒堪比工業酒精一樣的坑爹。從這小瓶子裡面流出來的液體一進王振的胃裡。王振頓時覺得,自己的胃裡被狠狠的打了一拳,從鼻孔裡面竄出來一股柴油一般的味道,然後整個腦袋都暈了,比小穎兒說分手那一刻暈得還厲害。
這是什麼鬼玩意兒!當時王振就覺得世界完全顛覆了,什麼都在遊動和搖晃,包括王振自己,扶著車門狠狠的晃了兩下身體。
“真是窩囊的男人?喝一口就不行,就一口就不行了。呵呵呵呵呵!”
偏偏在這個時候,王振什麼都感覺是模糊的,就是這女人幾聲銀鈴一般的笑,就那麼清晰。好像銳利的刀子一樣,又是一刀狠狠的紮在了他的心裡。尤其是窩囊那個字眼兒,對於現在的王振,醒目的如同鬥牛士手中的紅布。
於是和自己較勁的王振再次不管不顧的灌了一口這種柴油味道的酒。
這一次,王振撐不住了,身子狠狠一晃,朝著那半裸的女人栽了過去。
………【二 一夜之變】………
迷亂,衝動,從身體向外猛衝而出的本能,製造出了一連串的嬌喘聲,呻吟聲,身體糾纏纏綿悱惻和肉體撞擊的靡靡之音。
王振不知道是受了什麼驅使,是酒精的作用,還是面臨自我崩潰的深深自責。反正這一段時刻,他感覺自己的腦海裡面是空白的,完完全全的空白,只是受到了莫名潛意識的暗示,拼命的掙扎,洗淨自我那顆莫名的靈魂。
疲憊和發洩過後,王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裡的,怎麼睡的這一晚。也不知道那個美豔的女人之後做了什麼,去了哪裡。
只是第二天一早,王振才抑鬱而且擔心了起來,那女人不會告自己強姦吧。這事兒可有點預料之外的操蛋!
小穎兒離開了,或許自己也應該離開自己熬了八年的雪城機械廠,好好掙點錢,不能如此悲催的活著了,太窩囊。盤算著離開工廠,王振打算給廠裡打個電話,休息兩天。現在自己狀態太差了,而且估計馬大長臉也不會太快對付自己,他應該回覺得自己去弄錢了。正在等著自己遞錢呢!
王振的手剛剛摸到手機,這款深藍色的小東西就顫抖了起來。王振挺意外,這麼早是誰給自己來電話?是小穎兒?王振一廂情願的臆想,拿起手機一看,卻是馬大長臉。
這麼早馬大長臉給自己打電話,難道是等不及了?他堂堂一個分廠廠長吃相不會如此難看吧!王振接起了電話,可是從另外一邊傳來的聲音讓王振覺得這世界都瘋狂了。
“恭喜呀!小王啊,你高升了。”
此時馬大長臉的聲音喜悅而且圓潤,簡直如同春雨一般潤物細無聲。和他那平時就連索賄的時候都義正言辭的好像董存瑞炸碉堡,黃繼光堵槍眼的響亮官腔,根本決然不同,王振甚至懷疑這是兩個人說出來的話,可是聲線卻分明完全一樣。
就在此時,由不得王振分心詫異,馬大長臉馬上又扔下來一顆炸彈。
“小王啊!今天早上我剛接道總廠的調令,你被提拔為咱們分廠的技術副廠長了。以後我們就是工作上得搭檔了,我早就看好你,只是沒有想到上面眼睛比我亮啊!”
我成了分廠副廠長?王振當時有點懵,第一覺得不可能,第二馬上覺得馬大長臉那自己打茬,搞惡作劇。這種惡作劇還是歐美那種重口味的玩家才能玩的出來的,王振沒有想到馬大長臉還有這種與眾不同的嗜好。
馬上在這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