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說透過身體的疼痛,可以用來激發施術者自身的潛力,功力高深之人,甚至可以反彈攻擊者的傷害。原本秦旭聽時只當是神怪之言,並沒有多加關注,畢竟再強能強的過槍去?因而只是當做了一個趣聞聽聽而已。卻不料在一千八百年前的今天,竟然親眼看到了這種極其類似於當初嗤之以鼻的神術。
“這應該是蠻人當中一項秘法,該當如何破之?”眼見著蠻度因為捱打,而使得自身的實力愈發強橫起來,而剛剛佔據了上風的郝昭,畢竟因為年幼,氣力持續性不足,剛剛又是一通猛錘,此刻已經有些起氣喘吁吁了。若是還照這樣下去,就算是蠻度沒有發起反擊,郝昭也是要累趴下了。秦旭真有些後悔當初沒有好好聽一聽彼時的介紹了,無計之下,問身邊眾人道。
“除非比試兵刃,或者是用弩箭將其射殺,否則,估計就算典上商場,若是不能在最開始時第一時間將其制服,反而任其這般聚力的話,到最後怕也是要吃不小的虧。”見秦旭探詢的目光,典韋也是緊皺著眉頭,仔細的觀察了場中現在貓鼠角色已然互換的郝昭同蠻度,沉聲說道。
“不如還是末將暗中給他一下吧!”司馬冒再次發揚了他一貫不問緣由,不提問題,只在乎結果的性子,從攏著口的袖中滑出一柄精巧的連發小弩,細如髮簪的弩箭正在日光下閃爍著寒光,凝聲對秦旭說道。
“不可妄動!提議比兵刃的話,我等這場可就輸了,而若是動弩箭的話,我等還不如一開始就衝殺上去,將之剿滅。”秦旭陰沉著臉龐,看著對面山越生蠻眾人臉上遮掩不住的笑意和蠻王烏鱧笑吧呲的捻著鬍鬚的樣子,以及身後已經開始出現些粗重喘息的兵將,低聲說道。郝昭算是秦旭親戚。在場諸人自認不會有第二個人比秦旭更擔心郝昭的安危,見秦旭制止,眾將也就只能閉口不再言語。場中情形已然逆轉。蠻度已經開始反擊,郝昭氣力將盡,眼看著就無還手之力了,這種情況下,秦旭神色的變動,已然變成了兩方現在的焦點。
“小子,剛剛打的你爺爺挺舒坦的!爺爺現在也讓你舒坦舒坦如何?”不提兩方兵將都將注意力放在了秦旭的身上。就連蠻王烏鱧此刻也是收起了笑容,眯著眼睛,望著秦旭的舉動。右手在那怪異的權杖上上下捋動,足可見心中其實也是不怎麼平靜。就在場中的蠻度,此刻已是挺直了身子,郝昭打來的每一次攻擊。都被反彈了回去。正隨著蠻度貓戲老鼠一般的逼近而節節敗退,蠻度的臉上掛著已漸漸乾涸的血跡,獰聲笑問道。
“呸!”已是隻能大口喘著粗氣的郝昭,此刻卻是連回話的力氣也沒有了,正如秦旭所擔憂的那樣,眼前這蠻度,果然是有奇術在身,剛剛郝昭一通猛打。以郝昭那雙臂異於常人的膂力,別說是個人了。就是隻老虎也能打死,看現在蠻度幾乎渾身是血的樣子,就足以見剛剛郝昭的攻勢之猛烈。可也是正是因為這樣,郝昭在最初打得順暢時用力過猛,導致了現在的後繼無力,聽了蠻度戲謔猙獰的話語後,郝昭臉上怒色愈甚,狠狠的吐了口混著血水的唾沫,積聚其最後一絲力氣,心中也是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死也不能給自家二哥丟臉。
“唔!”
“嘭!”一聲輕不可聞的悶哼響過,郝昭幾乎是閉著眼,用盡了渾身僅剩的幾分力氣,照著蠻度撞來的軌跡擊去,心裡也是已經有了將要同之前一般,承受不弱於自己打出力道的反擊之力時,卻猛然只覺得手下一空,心中正驚訝是不是被那蠻漢蠻度將這一拳躲了開去,待睜開眼時,卻發現了一樁令郝昭難以置信的情景。而且正在觀戰,各自揪心的兩軍,也是齊齊發出了一聲驚異呼聲。
“咦?”秦旭剛剛見那蠻度要下殺手,都要打算就算是日後費些力氣,此刻說什麼也要救出郝昭而下令已經被老許安排在隱秘之處的先登營護衛放箭了,卻突然發現,就在那蠻度將要撞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