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分錢的事,那三十億有他一半來著。
一行到了最高處的不對外的居住層後,立馬發現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發現多了些散佈的生面孔守衛,連穿著都跟知海閣的人不一樣,那些生面孔也在打量著他們。
就在這時,李朝陽房間的門突然開了,李朝陽也出來了,後面還跟著一群人,除了她自己的隨從,還有其他生面孔。
李朝陽一臉氣餒的樣子,明顯的不高興,庾慶正想打招呼,李朝陽也看到了他,率先揮手喊道:“庾兄救我。”
什麼鬼?庾慶下意識伸手摸上了劍鞘,有這拍殷國公主馬屁的機會自然是義不容辭的。
誰知朝陽身後的人直接出手了,直接將李朝陽給點暈了過去,然後將人扛上就走。
庾慶大驚,竟敢當眾襲擊殷國公主,簡直是膽大妄為,他手中劍已經拔出了一半,卻又機靈的發現了不對,他發現李朝陽的那些隨行護衛和貼身侍女居然沒任何反應,乖乖任由別人對公主不敬的樣子。
看到這些人走來,他手中劍又慢慢壓回了劍鞘內,隨行的牧傲鐵等人亦如此。
一行人從邊上經過時,庾慶忍不住問了聲,“這什麼意思啊,去哪?”
朝陽的一名侍女道:“回京。”走出兩步後,又扭頭停步,盯著他問道:“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探花郎?”
庾慶有點疑惑,“世人謬讚,不值一提,呃…”話說一半感覺不對,李朝陽知道他身份的呀,幹嘛還這樣問,難道李朝陽沒跟自己身邊人說過?
那侍女臉色也不太好看,但還是略顯有禮地欠了欠身,似乎深深記住他模樣後,才轉身大步追上了離開的隊伍。
“什麼情況?”牧傲鐵邊問邊打量四周,感覺氣氛不對。
庾慶聳肩,“你問我,我問誰去?”
先不管那些個,他也不在乎李朝陽回不回京,他只關心分那筆錢的事,既然沒人阻攔,他們也就繼續前行了。
走到了相海花房間門口時,面生的守衛攔了一下,然後有人進去通報。
再出來時,卻不準其他人進去,只准庾慶一人入內。
這也沒什麼,庾慶讓身邊一夥稍等,自己獨自先進去了。
剛入內,身後的門忽然一關,他回頭看了眼,又莫名感覺有些不對勁,目光迅速打量前方屋內,手也下意識摸上了劍柄,暗藏防範的意思很明顯。
屋內安靜且明亮,雅緻格局不提,窗戶大開,不時有海風灌入。
他也不是第一次來這屋裡,也算是不陌生,一步步闖入屋內大廳,卻並未看到有人。
又挪了幾步,忽聽到拐角那邊,視線盲區有櫃門關閉和東西放置的聲音,然後就是腳步聲走出的動靜。
緊接著一個體態曼妙的女人大喇喇走了出來,手上拎著酒瓶、拿著酒杯,只是偏頭看了他一眼而已,很隨意地給了句,“來了。”
這明顯不是相海花,起碼長相上就比相海花好看多了,還有那身段。
關鍵是,雖然不是相海花,他也照樣很熟悉,不是別人,正是向蘭萱。
向蘭萱直接坐在一張案旁,開瓶倒酒。
庾慶很是意外了一下,滿臉的沒想到,手倒是放開了劍柄,不過依然小心著往前湊,伸長了腦袋往拐角處那邊看。
倒了兩杯酒的向蘭萱抬眼一瞅他那動作,“跟做賊似的幹嘛,這世上還有你探花郎怕的事嗎?這裡沒外人,相海花不在,不過這裡倒是有點好東西,這酒不錯,來嚐嚐。”
“不在?”庾慶一副真的假的樣子,動作快了起來,迅速將裡裡外外房間看了遍,發現確實不在,這才鬆了口氣,匆匆到了向蘭萱跟前問,“你怎麼在她屋裡,她人去哪了?”
他還惦記著分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