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的頭冠。」
這話提醒了身邊兩人,南竹徐徐道:「也就是說,綁架阿環的人,盜走鳳族族長頭冠的人,肯定是知道我們屢次進出過仙府的人?」
牧傲鐵:「如此說來,向蘭萱也不能排除嫌疑。」
庾慶搖頭,「向蘭萱一旦掌握了我們又有仙府線索的證據,是不會跟我們客氣的,會直接找上我們攤牌。」
儘管他不喜歡向蘭萱高高在上欺壓他的行事風格,尤其是茉莉等人被殺的情形一直讓他耿耿於懷,可有件事他是心知肚明的,也不得不承認,向蘭萱某種程度上是幫了他們的。
儘管也可能不是幫他們,而是她自己有所企圖,但他還是懷疑在百花仙府那晚的夢中女人就是向蘭萱。
南竹也點頭道:「那女人位高權重,行事風格也是忽正忽邪的,一邊笑靨如花,一邊殺人如麻,讓人敬而遠之。
咱們雖然惹不起她,但從某些方面來說,咱們跟她之間彼此都握著彼此的把柄,她一旦掌握了相關證據,確實沒必要跟我們遮遮掩掩,又不是第一回跟咱們搞這事,犯不著拐彎抹角,確實會直接找上我們。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乾的那些事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幫我們?一想到這些個,我心裡就發毛,提心吊膽吶。」
牧傲鐵又提醒,「向真也是知情的。」
南竹當即否定道:「向真那傢伙也許未必可靠,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是個純粹的人,他那純粹是裝不出來的,也不適合耍心眼子,否則一準露餡,傻子才會派他來摻和。再說了,就向蘭萱那動輒殺人滅口的邪性,向真的底沒被向蘭萱查個底朝天才怪,向真能活到現在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這般排除下來的話,難道真的是當初那些人又」
他和牧傲鐵的目光都一起盯向了庾慶。
庾慶徐徐道:「還記得向蘭萱審訊山海幫那人的情形嗎?躲在萬壑池下的顧人山他們,就因為與某個神秘人見過面,全幫上下就被人滅口了,那給人的感覺,我當時就懷疑金墟幕後的人又出現了。」
牧傲鐵:「若真是那些人又出手了,阿環恐怕真的回不來了。」
說到這個,南竹又尷尬了,他也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鳳藏山了。
庾慶目中閃過厲色,「兇手既然已經忍不住出手了,既然已經掌握了'不死之羽',肯定想知道後面是什麼,大概是不會放過我們了。有些事情,我也無能為力,本以為過去了就悶著過去了,既然他們非要找上來,喬且兒的那筆賬也是該好好算算了,大不了玉石俱焚,我就不信挖不出來,我倒要看看那個幕後黑手是誰!」
南竹和牧傲鐵面面相覷,披頭散髮、赤足晃盪、年紀輕輕修身養性了兩年終究是扯淡,年輕人的火氣難消,那個冒著狠勁不服就幹在皇帝老兒眼皮子底下摔冠而去的老十五又回來了。
大荒祀不會因為鳳族族長的頭冠被盜,不會因為阿環的被綁就停止,鳳族也不會因為這些事而耽誤對大荒祀的參與。
鳳藏山夫婦再次來到了碧翠樓,主要是向客人們通報大荒祀的參與規則,剛好蘇半許和時甲都在這裡,正好一併告知。
大荒祀涉及到客人的規則也簡單,每個部族只能帶十個客人,那位大族長定的規矩,鳳族也無可奈何,必須遵守。
鳳藏山夫婦的意思是,如今來鳳族的客人,住在各山頭的已經超過了二十人,讓客人們自己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眾人掰著手指大概算了一下,禪知一那邊三人,蘇半許那邊五人,庾慶這邊五人,還有個向真,光翠羽湖這邊就有十四人。
誰去誰不去?眾人面面相覷之際,蘇半許忽哈哈
笑道:「難得一見的熱鬧,錯過了可惜,我讓人聯絡一下其他部族,把名額攤過去,問題應該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