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這道坎,我們恐怕是過不去了。”
二吳懂他的意思,那幾大勢力,不管哪家都不是他們能擋的,一旦被找上門,有些事情只怕想不老實交代都難,這也是他們嚴守秘密的原因。
吳和運沉默了一會兒忽道:“可能真的是我們想多了,你們看兇手作案的情況,會不會是想去庫房偷什麼東西,怕被發現故而嫁禍給妖怪。那些人若真是知道了什麼而來的話,犯不著這樣幹吧?”
吳刀微微頷首,“有理,但願是這樣吧。”
吳謝山:“事情鬧成這樣,他們一天不走,我們一天不安心,不如勸勸那個林二慶,就說怕其他人誤會,勸他們走。他們一走,失去了可能性最大的兇手,其他人也就沒了非要留下的藉口。”
吳和運哂笑,“你以為我沒勸嗎?人家不走,人家說了,不背這個黑鍋,非要查這個水落石出不可。”
吳刀慢慢轉身了,“不要跟他們扯了,老規矩,息事寧人,給他們一個交代算了。”
二吳默默點了點頭。
正這時,屋內懸掛的一個鈴鐺“叮噹”響起。
吳和運走到石柱旁也拉了下繩子作為回應。
不一會兒,吳安快步到了,對三人拱手行禮,“莊主。”
吳和運:“查詢那兩人的情況查的如何了?”
白日裡,發現庾慶和牧傲鐵經由葡萄田地消失後,儘管南竹解釋說什麼是去找妖怪蹤跡了,可這邊還是進行了追蹤,吳安親自帶了一批人去查詢的。
吳安搖頭:“情況不好,跟丟了,一直找到地下水脈入口也沒有找到。三莊主,您是知道的,那地下水脈實在是太漫長了,一旦潛入了,憑我們的修為想一直不換氣找下去很難,後來沒辦法,就守在了暗渠中返回的必經之路上。我們並未發現他們回來,他們肯定是從地面上回來的,沒走地下。”
吳和運沉聲道:“不是派了山莊精心調教的‘酒狐’給你嗎?那兩個傢伙喝了我們的酒,三天內身上都會散發出特殊的氣味,‘酒狐’不可能聞不到,除非他們死了還差不多,怎麼可能會跟丟了?”
吳安當即辯解道:“三莊主,我正要說這事,‘酒狐’的嗅覺好像失靈了,針對那兩人的追蹤,‘酒狐’從頭到尾都沒有發揮出任何作用,就好像那兩個傢伙身上沒有散發出任何異常氣味一般。”他邊說還邊解下了腰上的一隻布袋,雙手奉上。
吳和運當即接了袋子翻開,露出了一隻蜷縮成團的黝黑皮毛的小動物,似在酣睡,縮起來後只有三隻拳頭般大。皺了眉頭的吳和運將其弄醒了,揪著它後頸皮毛拎著觀察,除了腦袋像狐狸,其它方面其實不太像,腹下四肢張開後還有膜翅,明顯有一定的飛行能力。
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吳和運一動不動。
吳和運嘀咕自語般,“好好的怎麼會失靈,從未有過的事情…”
吳刀:“回頭帶下去測試一下看看就知道了。”
吳和運嗯了聲,又對吳安說道:“也就是說,那兩個傢伙可能並沒有從地下走,後來又從葡萄田地裡鑽了出來,走了地面不成?”
吳安遲疑道:“已經跑到田地盡頭去了,他們從盡頭爬出來沒人看到,是有這個可能的。等我回來帶了人再去追…可能一開始就追錯了方向。”
吳刀慢慢轉身,抬頭看向了高坐在上的雕像,貌似自言自語,“怪事開始層出不窮了,但願是我想多了。”
吳謝山:“如此說來,姓林的一夥身上可疑點最多,也是嫌疑最大的。”
吳刀:“都打起精神來吧。”
吳和運:“放心,我會加強監視的。”
……
次日大早,吳和運推開了樓道拐角處的一間房間,與正要出門的吳安撞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