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就信你的話。”回頭朝那兩個護衛揮手一聲,“給我搜!”
“……”
那兩名護衛明顯有點懵,鬧了個手足無措。這個如何好從命,這裡可是幽崖眼皮子底下的幽角埠,無緣無故去搜人家的商鋪,會惹出大麻煩的,後果也不是他們能承擔的。
“別鬧了!”白衣長裙女子終於出聲阻止了,聲音柔淨,旋即又是話鋒一轉,“不會連老闆娘也不在吧?”
鐵妙青略怔,微微欠身,“在下正是,不知貴客有何指教?”
黃紗衣子訝異,“你就是號稱幽角埠第一美人的鐵妙青?”
鐵妙青:“貴客謬讚了,當不得什麼第一,只是個苟且求存的可憐人而已。”
黃紗衣女子:“紗笠摘了,我看看是不是老闆娘本人,別騙我們。”
鐵妙青很無語,我騙你們幹嘛?
也很無奈,好在是面對兩個女人,也不算什麼,她抬手緩緩摘下了紗笠,露出了花容月貌。
那傾國傾城的容易一現,兩名紗笠女子明顯都愣住了。
靜默一陣後,白衣長裙女子忽幽嘆道:“果然是個天仙般的美人,連我看了都心動,又何況是男人,難怪連他都甘願拜倒在你的裙下,確實是秀色動人,令人難以免俗。”
黃紗衣女子則嗤了聲,“美人遲暮,又能好看多久?年紀一看,明顯就不小了,起碼得大阿士衡十歲吧?何況還是有過丈夫死了丈夫的,你覺得你配和天下第一才子成雙成對嗎?要我說,有點自知之明,別成為天下人的笑話。老牛吃嫩草,有意思嗎?還是要點臉吧!”
這話真可謂是尖酸刻薄了,哪怕一旁的白衣長裙女子伸手阻止她,也阻止不了她憤憤不平地把話給說完。
鐵妙青又不是草木,如此誅心之言不可能沒反應,當即變了臉色,但來者是客,又沒有針對買賣做什麼,只能是強忍不快道:“貴客還請慎言。外界的汙言穢語皆是傳言,不足為信,我和探花郎只是朋友,並未越雷池一步。你們也是女人,難道也認為長的好看就是錯嗎?非要我毀容自殘才算清白做人嗎?”
聞聽此言,黃紗衣女子哼了聲,也沒多說什麼,似乎也認識到了自己的話太過分了。
白衣長裙女子扯了她袖子一下,“還不快給老闆娘賠禮道歉?”
黃紗衣女子卻道:“鐵妙青,我可以相信你現在的話是真的,但你敢保證以後也不會越雷池一步嗎?你若敢保證,我立馬向你賠禮道歉,保證讓你感受到我道歉的誠心誠意。”
鐵妙青搖頭,悲憤道:“我為什麼要向你做出保證?我寡居又如何?喜歡誰,願意跟誰在一起,只要不違人倫,只要不違道德,都是我的自由。外面那些男人,一邊口聲聲約束我,要我守婦德,一邊又一個個都想佔有我,如今連你們兩個女人也要跑來約束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你們憑什麼這樣對我?
我嫁人後就躲在這地下不敢出去了,這麼多年了,幾乎一直躲在地下,都快忘了外面的鳥語花香是怎樣的,一直將自己囚禁在小小庭院裡,你們還想我怎樣?是不是隻要我不死,不管我做什麼,在你們眼裡都是錯的?”眼中已有淚光,也是心裡不知道憋了多久的話,突然就被刺激的宣洩了出來。
“對不起。我代她向您陪對不起。”白衣長裙女子誠懇抱歉一聲,然後強行鎖住了黃紗衣女子的手腕,給強行拖走。
鐵妙青抹了把淚,“拿上你的仙桃。”
白衣長裙女子,“不用了,就當是我們的賠禮。”
“兩顆破桃子,當誰沒見過似的。”
黃紗衣女子還是忍不住砸了句不好聽的話出來,不過嘴裡隨後又冒出一聲“哎喲”。
那兩名護衛也迅速跟了出去。
鐵妙青又慢慢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