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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

照一把接住,有些疑惑不解,正要慢慢抖開檢視是什麼。

見到龐成丘也要伸頭去看,庾慶立刻提醒了一聲,“老闆娘,我覺得還是避避人的好,還是你一個人看比較合適。”

一聽這話,龐成丘愣住,只好縮回了腦袋。

古清照與庾慶目光對了對,見庾慶點頭示意狀,於是看了看左右,也慢慢側過了身去,再用手中團扇半擋著,攤開了那塊破布檢視。

青牙正狐疑破布上寫了什麼東西,卻見古清照臉色劇變,像是看到了什麼極為震驚的內容,剛攤開的破布迅速團起,甚至是直接運功將破布給震碎成粉。

其實庾慶也在重點觀察她看到布上所寫內容的反應,見此狀,心中越發有數了。

而古清照已驟然回頭盯向了青牙,冷冷道:“青牙,你跟他胡說八道了些什麼?”

青牙被她的反應給唬住了,不解道:“我有說什麼嗎?我沒說什麼呀?”

一臉莫名其妙的冤枉感。

不知情的人,包括銀山河在內,見此狀,都有些好奇庾慶究竟在破布上寫了什麼能讓這女人如此大的反應。

古清照欲又止,然而有些話題根本不能公開了談論,只能是冷冷盯向了庾慶,沉聲道:“你想幹什麼?”

庾慶:“我想幹什麼已經寫的清清楚楚,有勞了。”

古清照寒著臉,目光一頓閃爍後,問:“上了岸不能說,非要讓我急急忙忙跑來跑去?”

庾慶:“有些事情還是上岸前溝通好比較合適,我答應了山河前輩上岸的時候放了龍少閣主。”

不知情的旁人是聽不懂這句話中的隱晦含義的,古清照卻是一聽就懂,這廝弄這麼一出其實就是想讓銀山河看見,或者說包括讓擺渡的海族鮫人看見。

只要看到了剛才那一幕的人,一定會好奇那張布上究竟寫了什麼會讓她如此緊張,再完美的解釋靠她一家之是不夠的。

事關她的背景,還有銀山河的背景,有些事情一旦扯起來會很複雜,但說到底就是這位探花郎怕死,怕因青牙的事遭到報復,在提醒她,我若出了事,你們也不會舒服,可能會被千流山高度審視。

她不再多,立刻扭頭轉身,喝道:“調頭,回去!”

在她號令下,那艘花船當即調頭轉向。

青牙也當即喊道:“古清照,你什麼意思?”

背對著的古清照心事重重,壓根不理會。

一旁的龐成丘也驚了,“老闆娘,您這樣扔下青爺不管嗎?”

古清照偏頭瞥了眼慘兮兮的青牙,注意力明顯已經不在青牙身上,只淡淡給了句,“你留下陪他吧,其它的回頭再說。”

“……”

龐成丘啞了啞,最終拱了拱手領命,又閃身而起,重新落回了銀山河他們所乘的那條擺渡船上。

調頭的花船明顯比來時的速度更快,全速駛離了現場,可謂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興師動眾而來,見面幾句話就跑了?在場的某些人確實非常意外,不知是什麼名堂。

兩條小船也再次前行。

青牙已經盯向了庾慶,滿臉狐疑道:“探花郎,你到底在那塊破布上寫了什麼?”

庾慶瞥向這位背地裡罵自己“狗探花”的傢伙,“回頭你自然會知道。”

龍行雲又插了一嘴,“他還能幹什麼,自然是心懷不軌。”

庾慶也真是服了這傢伙,“龍少,你再這麼有骨氣的話,信不信待會兒上岸時我把你給扒光了示眾,讓大家好好欣賞一下赤蘭閣少閣主的根骨?”

此話一出,龍行雲大驚,“你敢!”

銀山河也終於出聲了,“阿士衡,你別過分了。”

南竹聽了忍不住嘴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