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了點。
不多時,展雲器領路帶來了一人,正是大長老桓玉山。
察覺到動靜的趙登紫回頭一看,旋即轉身,對請來的桓大長老略欠身,“師叔。”
桓大長老看了看四周,道:“掌門召我來此,不知有何吩咐?”
趙登紫當即對展雲器道:“把之前那事向大長老說一下吧。”
“是。”展雲器領命,當即將龍行雲把退賽的庾慶等人給攔截回來的事說了一遍。
桓大長老有些意外,“這種事,掌門你們定奪便好,我已經老了,不能面面俱到顧及,自會以掌門馬首是瞻。”
言下之意是,這種事犯不著讓他親自跑一趟,同時也表達了對掌門的尊敬,另一層意思則是詢問,是不是還有別的意思?
趙登紫語氣凝重道:“剛讓那四個龍光宗棄徒重返大會,大業司那邊便找來了,探問情況。”
桓大長老哦了聲,“那位大行走不是安排了人在那邊麼,發現有人退賽又反悔,過問一下情況也正常。”
能說出這話,說明他對昆靈宗目前上上下下的情況很清楚。
趙登紫卻道:“不僅僅是過問一下,我們這邊做出解釋後,他們又有追查動作,找到了送人的車伕,詳細瞭解了龍行雲把那四人給逼回來的經過,從一些詢問情況來看,那位大行走似乎很關注那四人。”
桓大長老沉吟道:“因為龍行雲而關注那四人,也正常,難道有什麼問題不成,掌門把我喊到這裡來,到底想說什麼?”
趙登紫:“師叔,我們只看到了禪少庭的身份背景,卻忽視了那四人被逐出龍光宗的異常,也許一開始我們就搞錯了方向,也許向蘭萱一開始安排人去那邊監視的就不是禪少庭。以龍行雲的身份去攔那四人幹嘛,向蘭萱為何那般關注?”
桓大長老驟然驚醒,“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柯燃不是為了禪少庭安排靈谷之行?”
趙登紫微微點頭,“銀山河明顯是來看著龍行雲的,怎麼會幫龍行雲出面要通行令牌協助幹這事?那四人可能不是一般的龍光宗弟子,要從源頭開始審視,我已命人去龍光宗那邊深入暗查。師叔,我們可能一開始就盯錯了人!”
桓大長老陷入了沉默……
數日後,朝陽大會的參會報名正式截止了,這也意味著二十年一次的修行界盛會終於正式開始了。
身在丁寅區的庾慶等人並未感受到絲毫的盛大和隆重,感覺和平常沒多大區別。
此時沒什麼經驗的大夥才反應了過來,原來盛大和隆重的光環並不會屬於每一個參會人員,並不是一出場就能得到萬眾矚目的,萬眾矚目也是需要資格的,也是需要實力做支撐的。
實在是比試的人員數目太多了,上萬人分佈在一百多個片區,僅第一輪比試就超過五千場次,有哪個觀眾能矚目每一場賽事?所以片區級別的比試是沒多少人看的。
真相是,各大區的前十名決出後集中在了一起時,那場面才真正算的上是隆重的“朝陽大會”。
大會正式開始前的一天,丁寅區的參會者被集中在了一塊,被帶往了一處作為比試場地的靈米晾曬場,既是要讓大家熟悉場地,同時也要向大家宣佈比試規則。
“這些天,不斷有人問我一個問題,問本屆朝陽大會的第一名能得到多少獎勵。在這裡,我公開告訴大家,我是真不知道能獎多少錢,具體的獎勵都是按照每屆募集的銀兩總數來劃分的,獎勵數目要到決出前一百名進入總賽人員的時候才會公佈。”
站在臺上宣佈規則的武天先向大家講了個笑話。
人群中當即有人喊道:“也就是說,不能進入總賽的話,連一文錢的好處都拿不到唄。”
臺上的武天當即指著他,大聲回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