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就是想讓向真幫忙說說話。
親何剛剛才讓人家表了態,讓人家表態中立,讓人家表態兩不相幫,一轉眼就打自己的臉,加之之前還出賣過人家,求人的話實在是有點說不出口
然事關南竹和牧傲鐵的生死,他不得不開口相求,“向兄,誤會,誤會,這是誤會。
雙手連連安撫狀,生怕對面衝動之下瞬間把老七和老九給掐死。
後面的向蘭萱直翻白眼,忍不住鄙視了探花郎一把
向真依然無語,只是那神色反應好像在說,你跟我說誤會有什麼用?
花衣男子也在盯著庾慶反覆打量,此時才問出一句,“向兄弟,這小鬍子就是你說的那個想比試的?
向真不諱言:“是。”
庾慶又立馬向蜂王拱手道:“大王,這是一場誤會,有什麼事好商量,能不能先把我這兩個兄弟給放了?
花衣男子盯著他,問:“花粉下毒的事是你乾的?”
這個問題有點尖說,不太好回答,庾慶只能含糊道:“什麼下毒?
花衣男子鼻翼翕動,嗅到了一絲燃燒的煙味,冷哼了聲,也並未糾纏這但問題不放,現在也不是扯這個的時候,淡定道:“放人可以,只要你們出去把外面的火給滅了,並打退外面那些人,我自會放人。
眼前的情況對他來說,多少有種意外之喜的感覺,之前過來還想著怎麼說服這些人,沒想到對方會主動送兩個人質過來,看起來還挺在乎這兩個人質的樣子
既如此,那這兩個人質就不能輕易弄死了,他抬手示意了一下,阿青和阿藍放下了手上兩人,鬆開了兩人的脖子,給了兩人喘息之機,但並未完全放開,依然控制在手中。
“我們打退外面那些人?”庾慶指了指自己這些人,滿臉錯愕地反問道:“如果我們有那本事,我們還用被他們給逼得逃這裡來嗎?大王,對你來說,滅外面那些人不是舉手之勞嗎?”
花衣男子反問他,“本王能舉手之勞還用你們動手?還用坐看人家跑到仙宮來放火?
“伱…”庾慶驚疑不定的盯著他,很想問問他怎麼了
花衣男子:“裝什麼糊塗,你自己利用花粉下的毒,還敢往這闖,怎麼回事你不清楚,還用問我嗎?”
“這…”庾慶指了指兩個妖嬈女子,想問問這兩位是不是沒中毒,然而又不好問出口,問出來了豈不是就承認了是自己下的毒。
花衣男子:“怎麼?還想坐山觀虎鬥,想看本王和外面鬥個兩敗俱傷再出來撿便宜不成?
庾慶連擺手,“怎敢?不敢!大王,不是不答應你,而是我們實在沒那能力,我們去和外面那些人打,和送死沒什麼區別,你這不是逼我們去死嗎?
花衣男子朝向蘭萱抬了抬下巴,“她是擺設嗎?她和那白頭佬的修為應該相差不大,與之一戰的實力應該是有的,本王不至於連這點眼力都沒有。
就她?大王明鑑,她還真是個擺設。”庾慶直接伸手,掐了向蘭萱的後頸,如同揪小雞似的,一把扯到了跟前來,“她早就被那白頭佬給打成了重傷,連命都差點丟了,東躲西藏撞在了我們的手裡,被我們給拿下了。
她現在連我都打不過,我們這裡隨便一個都能把她給打趴下,靠她去和白頭佬拼,非得把我們都帶坑裡去不可。大王若是不信,可拿去檢查一下。
眼看如同提溜三歲小孩般的提溜向蘭萱,別說其他人,花衣男子也有點傻了眼。
他自然已從向真口中知道了向蘭萱是外界的大人物,誰想已經落到了這般任人欺辱和擺佈的地步。
他之所以帶人過來找他們,可沒指望庾慶能幫他打贏,就是衝向蘭萱的實力來的,沒想到是個錯誤。
被揪著玩弄的向蘭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