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快速離開了這裡。
庾慶回頭望,發現除了幾個留守人員,蠍子幫似乎是傾巢而出了。
前方率領新人的曹定昆卻對那些留守人員感到無奈,那些人招呼不動了,不願再配合了,不願再摻和此事了。
哪怕是願意配合的老人,唸了舊情是一回事,也是費了嫂子好一番口舌才說動的,還是確認在沒什麼危險的情況下才給予了配合。
一群新人發現蠍子幫的老人也不多,反而更放心了些。
一路疾行,天色漸暗,庾慶也不知後面的南竹他們能不能跟上,遂加快了跟進速度,追到了前面的曹定昆後面,問道:“三當家,咱們這是要去哪?”
此時新老聚集,新人大多沉默,見到一個打破平靜的,徐鳳及偏頭看來,一群老人也朝庾慶多看了兩眼。
曹定昆回頭望,見是他,皺了眉,“朱兄弟,事關機密,你們剛來,不要多問,到了地方自然會告訴你們。”
庾慶哈哈一笑,點頭,表示知道了,沒再多問,只回頭給了牧傲鐵暗示,讓多給後面的南竹他們留路標記號。
這一跑真的是跑了很遠,也跑了很久,從天剛黑,跑到了快下半夜才停下。
饒是初玄境界的修為,扛著幾百斤東西沒得歇,且全力疾馳的南竹,已是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可謂累得夠嗆。
神奇的是,一見到停下等他會面的百里心,氣喘如狗的他,呼吸立馬變得平穩了,有些佝僂的腰板也立馬挺直了,雖滿臉的汗,卻是滿面紅光,精神抖擻。
這是一條好漢的樣子,雖比較胖。
百里心將心比心,覺得負重跑這麼遠的路有夠累的,遂說道:“一個人扛太累了,回頭還是讓我來扛一陣吧,反正我們暫時不與人接觸,不用擔心引起懷疑什麼的。”
已經歇穩鋪子的南竹鑽了出來,淡定從容的哈哈笑道:“百里,你這話就有點小瞧我了,別看我人胖了點,論身體和對修為的駕馭,老九和老十五都不如我,要不是這讓他們服氣的身板,憑什麼我是老七,他們只能往後排?再來回跑兩趟都沒事。”
話雖這樣說,心裡卻在咒罵那兩位師弟讓他扛這個,拜託可不要再亂跑了,再來一趟是真跑不動了,非出糗不可。
百里心有些意外的上下打量他的身板,“我還以為是你年紀比較大能排在前面。”
南竹忙道:“哪有的事,我是因為長的胖了點,看起來成熟穩重了些,其實論年紀我比老九還年輕幾歲,才三十來歲,比你也大不了多少。”
實際上是他比牧傲鐵大幾歲,已經四十多了,此時可謂睜著眼睛說瞎話。
說瞎話他也不怕,準備回頭找機會提醒一下兩位師弟,說謊的責任他自己會承擔,不需要兩位師弟多嘴。
類似騙女人的事他也不是第一回幹了,想當初騙某位太守的女兒,差點就成婚了。
重點在於,他相信在這種事情上,老九和老十五不會砸自己的場。
至於將來被百里心發現了怎麼辦?他覺得屆時生米煮成了熟飯,無所謂了,也只能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已經這麼熟的人了,百里心也沒想到這一大男人會在年紀上說謊,聽後頗感驚訝,沒想到這位原來這麼年輕,還真沒看出來,還真是自己走眼了。
當然,她也沒有在這事上多做糾纏,看向了前方影影綽綽的沙漠。
沒錯,眼前是天積山境內的一片小型沙漠區域,他們跟蹤的庾慶和牧傲鐵已經跟隨蠍子幫的人闖進了這片沙漠。
抬手擦了把汗的南竹也放眼看向了這片沙漠,狐疑道:“大晚上的跑這片沙漠來幹嘛?”
百里心:“不知道,他們在前面一塊區域潛伏了下來,應該到了目的地。”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