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讓他等我們幫他報仇,讓他不要對那兩個傢伙採取其它動作,簡而言之就一個‘拖’字,是這樣嗎?”
段雲遊頷首,“對,就是要拖住他,除此之外,我暫時也沒別的辦法。問題是,幫或不幫,對我們都沒有好處。再者,咱們的實力不夠,也不知道與之相關的水有多深,跟海市梁家這樣的接觸,我也是頭一回,我也是提心吊膽吶,生怕一個不慎,隨之而來的事物會把咱們給碾的粉身碎骨呀。”
有一句話他沒說出來,這就是他不敢露臉的原因。
童在天卻是由衷的佩服,發現幫主不愧是幫主,果然是一如既往的英明,居然能想出這種看似簡單的辦法來撬動局面,這也是他和一夥人願意追隨的原因,因為能看到前途。
可他多少還是有些擔憂,“幫主,確定這樣能拖住這個梁般嗎?”
段雲遊:“接他來的路上,之所以要繞來繞去,既是為了甩開尾巴,也是要觀察他有沒有帶人來。他能一個人來,就已經成功了大半。總之能拖多久算多久,你放心,也安排了人盯著他,一旦發現不對,會及時通知你們撤離。”
其實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不僅僅是為了獲利,在蠍子幫身上投入的成本也實在是太大了,精力、財力和物力就不說了,還有巨大的人力,譬如眼前的這位心腹手下,以及五十號精挑細選出來的精兵強將,這要是招來了梁家勢力的連帶打擊,那才叫一個冤枉。
將事情見證的如此清楚了,童在天懸著的那顆想脫逃的心也總算是安穩了下來,他點頭道:“幫主放心,我知道怎麼跟那些潛伏的弟兄們交代了。”
說到“潛伏”這個字眼,他自己忽然都感覺怪怪的,這麼多人包圍著那兩位,這還算是潛伏嗎?怎麼感覺那兩位更像是潛伏在他們當中的臥底。
段雲遊知他也只是拿那幾十號弟兄做說辭,實則是自己在擔心,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沒人願意明知是死還去送死的,所以並未計較,反而問道:“聽說你最近在做衣裳?”
一聽這話,童在天知道潛伏的弟兄中應該有人在暗中跟幫主通氣,倒也沒什麼,也能理解,涉及到這麼多人,不可能只有一條聯絡方式,也趁機苦笑著訴苦道:“定製蠍子幫的衣裳,這都沒什麼,關鍵朱慶那廝老是讓我墊付,不但是墊付衣裳錢,五十來號人每天光呆在城內的費用就是五十多萬,他嘴上喊著沒錢,自己卻住在最貴的客棧內,這叫什麼事。”
段雲遊安慰道:“住最貴的客棧也是沒辦法的,他們要辦的事情接觸一般人根本辦不了,他們的開銷應該也不小,至少那一千萬是實打實拿出去了,他們手上想留點開銷的錢也不難理解。墊就墊吧,能拿錢買多一份信任也不是壞事,回頭你給個總數,算我們幫內的開銷。”
童在天要的就是他最後一句話,當即拱手道:“是。”
段雲遊轉身看了眼遠處星空,似有感而發地嘆了聲,“你說的還真沒錯,那兩個傢伙太任性了,但願那位朱慶的背後確實有點任性的本錢吧。”
此地也不宜久留,話畢揮了揮手,招呼上童在天迅速撤離了……
房間廳內,連魚來回走動著,思索著,梁般的失蹤讓她心神難寧,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門忽然開了,入內關門的虎妞回頭便給了句,“老闆娘,人找到了,梁般正在回來的路上。”
沒事就好,連魚微微點頭,依然是滿眼的憂慮,“也不知他是不是去聯絡了梁家。”
此話一出,虎妞噗嗤一笑,走到她跟前,問道:“不是聯絡梁家,老闆娘,您猜他見誰去了?”
連魚一愣,見她這樣,心知必有意外之喜,當即訓斥道:“不要拐彎抹角,說。”
虎妞依然是可樂表情,“我們尋找他的人不知他蹤跡,結果反而被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