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燒水是什麼意思,南竹和牧傲鐵自然是一聽就懂的,但兩人神色都有幾分不自然。
庾慶自然看出來了,立馬追問道:“扭扭捏捏幾個意思?”
南竹嘆了聲,指了指四周,“你自己想想吧,進入這座仙府後,你有沒有看到過水?”
這麼一問,別說庾慶,其他人也忍不住跟著想了想,還真別說,進來後東奔西走的,偌大個仙府裡確實沒見過水,連條小溪和小水窩子都沒見過。
庾慶訝異道:“你的意思是,仙府裡沒水?“
南竹嘆道:“能找到水的話,我們還用冒那個險嗎?”目光瞟了眼牧傲鐵,發現這大塊頭又在裝深沉,當即開口拉他一起下水,“老九,你說是不是?”
牧傲鐵沒說話,面無表情,若無其事的“嗯”了聲而已。
庾慶依然感到奇怪,“沒水的話,這裡怎麼可能長這些個花花草草的?”
南竹:“鬼知道怎麼回事,我們不惜挖了個深坑,也沒能挖出水來,急著救你,不敢胡亂浪費時間,只好去冒險了。“
庾慶暫時鬆開了向蘭萱的一條腿,順手抓了把花草,直接捏出了汁水來,問:“這不能當水應急嗎?”
南竹呵呵道:“就你聰明?我們當然試過了,老九還搞了個石碗裝,結果燒水的不樂意,估計是受不了這味,還把碗給撞破了,就此逃之天天了,到現在都沒見個影。你不信問老九,老九是不是這樣?”
燒水的?百里心、秦傅君和向蘭萱都盯向了他。
牧傲鐵又面無表情的“嗯”了聲。
庾慶略驚,“大頭不見了?”
那玩意現在看來,只要把價值對外公開了,可是很值錢的,不見了的損失是很難承受的。
“唉。”南竹嘆了聲,“鬼知道那沒良心的跑哪去新美的旦旺紅了,都怪你平常太放縱了,放養的就是野呀。“
總之兩人絕口不提把大頭往尿裡摁的事。
總之絕不會主動交代是他們兩個把事情給搞砸了。
幾乎一直保持沉默的向蘭萱忍不住問了句,“說的是那隻帶進小云間的蟲子?“
她是見過大頭的,這幾個傢伙在小云間遇險,大頭報信的那一幕令她印象深刻。
結合幾人的談話,她現在驚疑的是,難道那蟲子還能解毒不成?
她這麼一說,百里心目光亦閃了閃,她也見過大頭,見過幾個傢伙養在身邊的那隻蟲子,僅此而已,對於真正的作用並無任何瞭解,也不知道所謂的燒水是大頭的洗澡水。
秦傅君則完全是聽天書一般,一無所知,無從聯想。
對於這個問題,庾慶不予理會,不想解釋的太清楚讓人知道的太多。
於是向蘭萱也就沒有再多問了。
也正因為這個,庾慶又開始懷疑上了她,感覺這個女人變得不正常了,比之昨天,那股拿他調侃嬉笑的味沒了,昨天還老是抓他馬尾玩來著,今天沉默了許多,而且顯得有些冷漠,基本上連話都不說了。
難道昨晚夢裡的女人是她?
回頭掃了眼百里心和秦傅君,他又忍不住懷疑上了秦傅君,發現秦傅君今天也不太正常,昨天清醒時還會罵幾句、威辦幾句來著,今天徹底沉默了,甚制連目光有接觸。!
難道她才是昨晚夢裡的女人?
琢磨來琢磨去,這事真的是把他給搞糾結了,關鍵是他還不好開口,難不成要問人家昨晚有沒有跟自己睡過?
堂堂大業司的大行走,讓他怎麼開口問這種問題?
還有百里心,老七心心念的女人,讓他怎麼開口?若真是百里心的話,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向老七交代了。
總之他也給搞沉默了,大家幾乎都沉默了,唯獨南竹依然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