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既感覺當中有貓膩,又擔心是這幫主二不(本章未完!)
第七七零章 劃清界限
愣登的任性勁上來了。
連魚則是一邊眉頭略挑,好好在那冷眼旁觀,看庾慶這一夥的想演哪一齣。
外圍的人還在打打殺殺,阻擊那些不斷撲來的毒物。
內裡的沈金蟬則朝庾慶摁了摁手,“朱老弟,有話好好說,有事好好問,不要動不動就拿劍比劃人,人家挑山郎向來中立,又不是來參加競奪的,也沒得罪你,犯不著,放下,放下!“
最後一個“放下”,已經有嚴厲警告意味。
庾慶從善如流,順勢放下了劍,不過卻依然朝南竹哼哼道:“且看沈幫主的面子,別給臉不要臉。”
連魚那看怪物般的目光,真正是把他從頭到腳給看了好幾遍,嘴角浮現一抹玩味。
虎妞能讀懂老闆娘此時的心態,純純的看猴戲,看參加了朝陽大會的這幾個傢伙在這演,看他們以為別人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在這演,這種像看傻子演戲一樣的感覺,別說老闆娘,她也覺得非常有意思。
南竹則一副當庾慶放屁的樣子,手裡也拿著劍,另一手將三足烏的三條腿攥成一束,倒提手中,宛若要殺雞一般。
他手下倒吊的三足烏不斷翹首,不斷打量庾慶和南竹,想出聲卻被南竹施法壓制住了,無法再吭聲。
這個關頭,他不可能再讓三足烏開口,之前外面那一嗓子,把他們坑慘了,進來後又提醒大家有毒物,要你這麼好的良心幹嘛?
沈金蟬再次瞅了瞅南竹胸前掛的銘牌,呵呵笑道:“花兄弟,你是沒拉我們進來,但我們也確實是跟了你進來,如今毒蟲環伺,上千號人心神不安,一起向你討個說法,問問這是什麼地方,不算過分吧?“
南竹當即鄙夷了庾慶一眼,“看看別人,學學人傢什麼叫好好說話。“
庾慶兩眼一瞪,“死胖子,你說誰呢?”
他劍又要抬起嚇唬人,僅這一個動作就惹來一大群人看他不順眼,畢竟是破壞了大傢伙的關切,可謂犯了眾怒。
申無空本就對他有意見,此時忍不住出聲喝道:“你給我閉嘴,再囉嗦,信不信我們先滅了你?”
庾慶不吃這一套,立刻朝梁般吼道∶“梁公子,這算什麼意思,他這是不把你的話放在眼裡嗎?“
………”梁般凝噎無語,手中悠哉扇著的摺扇僵住了,正看他被人教訓過癮中,沒想到這也能扯自己身上來。
這般沒完沒了,梁公子心裡再次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一旁的魏約,目光緊盯庾慶,心裡也在罵娘,不帶這麼玩的,連他都想掐死庾慶。
申無空同樣死死盯著庾慶,動不動就拿梁般嚇唬他,而且是屢當眾嚇唬他,搞的他也想衝動了。
最終,梁般還是深吸了口氣,心中再三告誡自己,大局為重,暫不跟這孫子計較,朗聲道:“朱幫主,你那破嘴能不能少說兩句?申幫主,你就當他在放屁,別跟這種狗東西一般計較!”
既大局為重,也夾帶私貨回罵一通,不然一口氣實在是順不了。
見到梁般屢屢為庾慶出頭,眾幫主已是暗驚疑不已,揣摩其中緣由。
申無空又瞅了瞅庾慶身邊的那細,這才舒服了點,也就忍下了這口氣沒再說什麼。
姑陽當剛才的爭執沒發生過一般,對南竹笑道:“花老弟,給我等解解惑吧,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南竹掃了眾人一眼,淡定道:“你們不是來找蟾王的麼,蟾王就在這裡。九道口,你們不解的第九條路已經走過來了,我也算是好心帶你們進來,不想有人不識好歹,反倒找我興師問罪。
有機會就跟庾慶互損,自然是擺給別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