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對李公公略為示意,李公公就出去處理了。
不多時,李公公又走了進來,在皇帝面前展開了一張小紙片。
皇帝看過之後,揮揮手李公公就退下了,這時只見皇帝緩緩的收回了火槍,然後說道:“不愧是朕的榮國公,只論這膽量,也是常人所不及,這火槍朕很喜歡,就留下了。”說完之後,就把火槍交給了身後的李公公。
賈璉自然不會有異議,反而笑道:“原也是要進獻給皇上的,只不過此乃不詳之大凶器,所以一直不敢,如今皇上既然喜歡,這正是臣莫大的榮幸。”
隨著君臣二人的態度變化,這御書房中的的氣氛彷彿也緩和了。
接著皇帝又讓侍衛帶著賈環的屍體,一同離開了御書房,同時又賜了賈璉一個小凳坐下,最後只見皇帝彷彿忘了先前的劍拔弩張,忘了賈環還剛剛死在當前,和悅的說道:“既然愛卿表現了足夠的忠心,前番平亂愛卿又是首功,只不過愛卿你如今年紀輕輕已是國公,倒讓朕頭痛該如何賞賜了。”
賈璉知道這卻是事實,讓皇帝賞無可賞也是臣子的一種失敗,於是乘機說道:“臣也不過是在盡一個臣子的本分,如何敢求皇上再賞,只不過聽說皇上有意大赦天下,臣是否能為一個失手傷了人命的表兄弟求情,把他也歸納特赦名單之中?”
“這只不過是小事,愛卿原本不用刻意稟告自己也能辦了此事,如何還這般小心翼翼的來求朕,可是真因為剛才的事,傷了你我君臣之誼?”皇帝微笑著回答。
賈璉忙解釋道:“臣不敢,只是臣雖被皇上賜予高位,但是並不敢胡亂插手訴訟,所以這才來求皇上金口玉言;再則,若皇上覺著此事不值一提,那臣再求皇上給保齡侯史鼐,忠靖侯史鼎兩個差事做做如何?”
“你要用自己的功勞,為一人贖罪,再為史鼐史鼎求官?”皇帝道。
只見賈璉訕訕一笑,說道:“他們一邊是臣妻子的表兄弟,一邊是又是臣府里老太太的內侄子,如今看著臣外面風光,每日裡過來相求,簡直是煩不勝煩,還請皇上恩准。”
這時突然只聽皇帝哈哈大笑,然後說道:“只怕不是這麼簡單吧,聽說薛史兩家都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如今都借住在你府裡的大觀園之中,你只怕是最難消受美人恩吧~!”
賈璉聽了尷尬道:“既然瞞不過皇上,那臣就直說了吧,臣這一生所求不多,但是卻最受不了自己心儀女子的眼淚,自古有言溫柔鄉是英雄冢,但是到了臣這裡卻是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看不出來,你倒是個情聖。”
“不敢當情聖二字,但是卻也願意為那些奇女子付出所有。”
“既然如此多請,為何在晗月公主之事上遲遲不給朕回覆,難道你還看不上晗月公主的容貌才學?”
隨著皇帝的最後一句問話,倒是問的賈璉啞口無言了。
因為晗月公主怎麼說也是天朝正式冊封,並昭告天下的公主之一,讓賈璉如何敢說,不是我不肯回復,你若願意把晗月公主嫁給我做平妻我自然絕無二話,但是你要我拋棄髮妻來娶晗月公主就萬萬不能了。
“我皇家的公主,就這樣入不了你賈璉的眼嗎?”看著賈璉久久沒有回答,皇帝說這話是又恢復了寒氣逼人的狀態。
只聽賈璉回答道:“臣不敢,只不過臣已經有了髮妻王氏,萬不敢學做那陳世美拋妻棄子,同時又不敢委屈了晗月公主殿下,所以臣只能啞口無言了。”
“你~!”皇帝隨之也為之語塞。
良久之後,皇帝這才又說道:“你下去吧,此事朕自有安排,到時也容不得你不從!另外,神機營校尉賈環平亂之時被叛軍暗殺,你回府之後好好勸慰你家老太太,明白了嗎?”
“是,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