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童磨被抓到手中之後,就十分佛繫了,拿著扇子搖了搖,還有心情笑呵呵的跟猗窩座打招呼,「喲!」說著還衝著柱間商量道,「能不能給我們弄得近一些?太遠了就只能說話靠喊了!」
如果說猗窩座是戰士主t,那童磨只能算是脆皮法師,想讓他上竄下跳的躲過攻擊,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柱間聞言抬頭望去,好脾氣的比出一個ok的手勢,左手微微一擺,兩隻巨大的手掌便微微合攏。
橙子摸了摸鼻尖,「幹嘛要聽他的話?」她可不喜歡這幾個鬼。
柱間笑呵呵拍了拍她的發頂,「反正都是最後的一個晚上了。」
最多活到明天見到太陽就沒了,讓他們敘敘舊,說說話也無妨。
橙子點點頭,這麼說也行吧。
就讓他們在一起度過最後的時光吧,橙子抬頭看去,那兩個在佛像手心的兩個小點兒,有些莫名,不是說猗窩座是體術高手嘛?
怎麼沒看出來?
她沒想到的是,猗窩座是體術高手啊,但沒給使出來的機會啊!
幾隻大手同時朝向他抓去,除非他會飛,否則怎麼也躲不過去!
就連童磨也不過更擅長遠攻,不過可惜的是遠攻不管用。
上面童磨單方面的在同猗窩座說話,笑得春花燦爛,明媚無比,可惜的是猗窩座似乎不太想理他,完全是冷漠以對。
倒是童磨還是笑嘻嘻的湊上去,彷彿習慣了對方的樣子。
現在只剩——黑死牟。
哦不對,還有一個呢。
橙子遠遠的對上了無慘的視線。
她指著另一邊,「還有一個呢。」
柱間恍然的一拍腦門,「差點忘了他了。」不過柱間最納悶的就是他為什麼他不動?這都要剷平這裡了,他還能穩得住?
要是換成忍者世界,忍者只要還有一口氣就不會放棄,能群毆就群毆,沒條件群毆也會拼盡全力。
這位倒是怎麼跟個看熱鬧的似的?
柱間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甩了一下烏黑的長髮打了個響指,向前一指,「抓過來!」
巨大的佛手瞬間拉長,不過看著還是柱間的千手佛好用,倒是高達像是壓陣的一樣。
他們從進來到現在,都沒有動過,只安靜的站在原地,他們的身後可是出口,得攔著,輕易不能動作,另一個原因就是——根本沒必要動。
雖然十分囂張,但卻是個事實。
這邊柱間剛剛指向無慘,黑死牟這個忠心不二的屬下就冒了出來,拔刀就悍不畏死的沖了上來,木質的佛手將他一個大男人都襯得嬌小玲瓏,拔刀砍了上去也不過留下一道白色淺淺的印記。
黑死牟見此著實有些懵,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經歷過這種無力的感覺了。
就像是當年他怎麼都追不上繼國緣一的無力感。
柱間起了興致,喲了一聲,又帶出了幾隻手刷刷刷的抓向黑死牟。
黑死牟到底是上弦壹,連蹦帶跳的像是猴子一樣靈活,幾次突破佛手的圍攻。
柱間的注意力放在了黑死牟的身上,無慘那邊就被暫時忽略了。
九柱見此,就沒閒著,重新拔刀對上了無慘,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讓他輕易地跑了。
宇智波斑無聊的四處望了望,這還是第一次將須佐能乎召喚出來,卻沒有用武之地。
他抬頭望了望另一邊,無慘對付九柱雖然有些吃力,但還是能打飛出幾個。
宇智波斑見他那近乎誇張的恢復能力,還巨大的紅色肉質雙臂,宇智波斑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眯了眯,這手像是有自我意識一般。
——有點意思。
宇智波斑同泉奈對視一眼,泉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