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東西,倒是真叫她撿了滿滿兩揹包東西。鍾二拿了盆水出來兩人一猴洗了手,三人吃了點餅乾然後人手一個蘋果,蔣巧巧捧著蘋果眉眼彎彎的啃得特別仔細。吃完東西,鍾二開始往回走,末世兩個月了,她應該去那裡蹲著點等女主去。
“噓——”鍾二捂住蔣巧巧的嘴,運著異能,放輕步子緩緩的往裡走,蔣巧巧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也有樣學樣。鍾二把一層每個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下,沒見有人,那應該就是在二層了,吸了吸鼻子,空氣中有新鮮的血液的味道。
輕手輕腳的上了二樓,三間房,有兩間是門是開著的,只有她前幾天晚上睡的那個房間的門是關著的,血腥味從那裡傳來。
要是平時,鍾二就放棄這個屋子了,可是這裡離高速路口的加油站近,站在二樓就能看見那裡的情況,不確定女主哪天過來,她在這裡說不定還得呆一段時間,這麼好的據點,不想輕易放棄了,如果不是個不能相處的,那各住各的也沒問題。
這麼想著,她扯了個純良的表情,清了清嗓子,敲了一下門:“誰在裡面?”
裡頭有一聲悶響,然後有厚重而急促的喘息聲,靠近門的地方,血腥味更濃。
等了一會,沒聽到回應,她握著門把扭了下鎖,推開了門。
一個男人坐在地上,一直手支著床板,一隻手捂住腹部,鮮血從指縫中流出,失血有些多,男人可能神智有些不大清楚,但從緊繃的肌肉還是能看出本能的戒備,看見來人是個小姑娘,明顯的鬆了口氣。
鍾二摸了摸鼻子,還沒開口,就看到這個男人勉強的扯了個笑容說:“別怕,小姑娘,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蔣巧巧在後頭默默擦了一把汗,就她這兩天跟在後頭看著鍾二的砍喪屍的生猛勁兒,哪怕這個人沒受傷,還指不定誰傷害誰呢。
人有時候可能就講個眼緣,這個人還挺合她的眼緣,看了下因為他說了句話,從指縫中冒出的那股鮮血,她偏了下頭:“要不,我給你包紮一下?”雖然她這麼說,但是如果這個男人客套一下說不用的話,她肯定立刻轉身就走。
不過這個男人愣了一下,說了句:“謝謝。”
之前掃過幾個藥店,東西倒是不缺,包紮她其實不太拿手,這還是從課本上看到的急救知識。在男人身後放了塊毯子扶著他躺下,然後用鑷子蘸了酒精幫他清洗傷口,他的傷口有點長,大概二十公分,兩頭淺,中間深,唔。。。
“是喪屍抓的。”她肯定。
“別擔心,我是異能者,不會感染。”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有氣無力,也正常,流了這麼多血還中氣十足才怪。
傷口很長,需要縫針,你不能指望這輩子沒幫人包紮過的人能縫得多好,鍾二猜他可能很疼,因為他雙拳緊握,太陽穴上的青筋鼓起,額頭都冒汗了。
縫傷口這種事情真的很需要技巧,和縫衣服差太多了,他的傷口長,縫著縫著就歪了,用腦子想想,這顯然是不行的。
在她第二次因為縫得不整齊拆了線準備重新開始的時候,蔣巧巧弱弱的說了句:“要不,讓我來吧,我之前就是讀的衛校。”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還沒畢業。”
“那你不早說”鍾二有點窘,早說的話,也省的這個人受這麼多罪麼,把手中的東西往她手裡一塞:“你來吧。”
學過的就是不一樣,蔣巧巧雖然不說縫得多美觀,但好歹讓創口平坦整齊。
縫好傷口,又給他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