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嫂子有沒有事,就必須得和陳安交換資訊。
他在心中權衡了一下利弊說道:“我知道的其實也不太多,只知道掌門被最近宗門裡接二連三的事弄得很惱火,感覺宗門都被人滲成了篩子,準備大清洗,把這些人連根拔起,擔心波及我們就讓凌師伯守著我們,防止出事,但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說到這裡紀策停頓了很久,心中不斷權衡著利弊,最終狠了狠心說道:“我師傅已經離開宗門了,好像是和妖族有關。”
陳安聽完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宗門明面上有四位元嬰期修士。
張二妹,凌竹意,掌門荀東,以及掌律傅震也就是紀策師傅。
現在張二妹和傅震都先後離開了宗門。
宗門就只有凌竹意和掌門了。
說實話,他現在就能確定凌竹意還在宗門。
掌門還在不在宗門都是一個未知數。
看來這次事情不小啊!
想到這裡,突然望向白鈴兒。
“你看著我幹嘛!?”
白鈴兒被陳安盯得渾身不自在。
“你們刑脈修為最高的是誰?”陳安問道。
“當然是我爹白洪啊!”白玲兒疑惑道:“怎麼了?”
“你知道,你爹在哪不?”
白玲兒雖然疑惑陳安的問題,但還是說道:“我爹當然是在妖域邊境駐守啊!雖然我到這邊來了,但是那邊還是我們刑脈的大本營,很多叔叔伯伯地在那邊,刑脈想要完全回來,不是說回來就能回來的。”
陳安點了點頭抿了一口茶,低頭沉思著。
“你想到什麼了嗎?”紀策眯眼問道。
陳安沒搭理紀策,望向白鈴兒繼續問道:“你爹,怎麼突然讓你帶著人回劍宗了?”
“不知道!”
白玲兒有些怨氣地說道:“前陣子我爹回了一次劍宗,回去之後就逼著我帶著人回來了,說是我帶著他們回來,其實是他們護送我回來的。”
“護送?”
陳安笑道:“是押送吧!”
白鈴兒臉色有些難堪地點了點頭。
陳安偏頭望向荀溫。
“你又看著我幹嗎?”
陳安道:“我們這些人,都是各自見過,只有你老,第一次在我們這些面前露面,說說吧!你的過往。”
荀溫聞言放下經書,雙手端起面前的一杯,一手疊在杯底,一手抓著杯身,對著陳安三人眯眼笑道:“貧道山野中人,不值一提,喝茶,這些茶都是我在春雨過後親自採摘,入口清香,極品。”
說著一臉享受地品起了茶。
“……”
得,這又是一個混子,矇混過關的混子。
“陳安,你還沒說,你想到了什麼?”白鈴兒追問道。
陳安反問道:“你爹多久沒回劍宗了?”
白鈴兒想了想說道:“從我記事起,我爹就前不久回來了那一次。”
陳安道:“那事情就很明瞭,紀策說事情是和妖族有關,而你爹這麼多年又只回來了一次,想來是他發現了什麼,感覺自己處理不了,只能會宗門求助,終究是一個宗門的,雖然這些年鬧到很僵,但也不能不幫忙,我在想,最近這些事,掌門是不是在將計就計,正好藉機幫一幫你爹,也藉機和刑脈修復關係。當然這些只是猜測。”
像凌竹意修煉出問題這種事,那是斷然不可能有假的。
【圖為凌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