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離開凌竹意的住處後,給顧雪清發了一個飛劍傳信。
沒一會兒顧雪清就匆匆趕來了。
“師兄,師伯找你幹什麼?”
一落地顧雪清就用古怪的目光打量著陳安。
她對掌門的說辭不太相信。
“你知道的,師伯修煉出了一點問題!”陳安很是自然地說道:“剛才消耗有點大,她讓我聯絡一下張二妹,她們聊了什麼我也不知道,聊完後師伯就讓我走了。”
“是嗎?”
顧雪清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陳安道:“什麼談話需要一個時辰?”
“我怎麼知道?”
陳安目光有些躲閃地說道:“你自己去問師伯啊!”
這下顧雪清更加感覺不對勁了,立即湊到陳安身邊嗅了嗅,她立即露出笑容,甜甜的喊道:“師兄。”
“怎麼了?”
陳安下意識遠離了顧雪清幾步。
“師兄啊!你身上可是有女人味哦!”
顧雪清眼神陰沉沉地盯著陳安道:“上次你把我支開,讓我獨自在真劍峰待了一晚上,我回來就在你身上聞到了女人的氣味,我問了你三次,你都沒說,你不說,我也就當做不知道了,算是給你機會了,你現在又和這個不敢露面的賤人廝混,幾次三番,真當我沒脾氣嗎?”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這個賤人是誰?”
顧雪清眼神陰沉得可怕。
雖然笑嘻嘻的,卻讓人不寒而慄。
陳安被盯得毛骨悚然,立即大聲說道:“你亂說什麼,整天疑神疑鬼的,我身上的氣味是凌師伯的,你不想想,她把我帶走的,我又去了她的住所,怎麼可能沒有她的氣味。”
“就算你進了她的住所,可這氣味也太濃了吧!”
顧雪清眼神玩味地翻開陳安的衣領道:“還有這汗漬,你衣服可是溼透了,這味道也是最濃的。”
“……”
這丫頭屬狗的吧!
鼻子這麼靈。
陳安心中嘀咕了一句,然後說道:“師妹,我和你說實話吧!”
說著他把顧雪清拽到一邊低聲說道:“凌師伯修煉不是出了一點問題,而是出了很大的問題,現在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上一次我讓你回真劍峰,那真是巧合了,凌師伯神志不清,忘記我們在這裡了,還以為這是她的住所,瘋瘋癲癲地跑了進來,把我嚇了一大跳,可她是師伯我又能怎麼辦?只能陪她鬧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她才清醒過來。”
“還記得那間被燒燬的屋子嗎?就是凌師伯燒的,為的就是消滅她出了問題的證據。”陳安微微一頓繼續說道:“你也知道,我們宗門現在就凌師伯和掌門兩個元嬰期在,現在又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凌師伯修煉出問題的事,自然不能暴露出去,所以她需要消滅一切證據。”
顧雪清聞言神情稍緩道:“那這一次呢!”
“師妹啊!你是不知道,師兄我苦啊!”
陳安突然唉聲嘆氣道:“我們真劍峰被毀了。雖說掌門會補償我們,但家沒了啊!師兄我心理壓力大,凌師伯和師傅聯絡的時候,我很怕師傅責備我,我擔驚受怕的,不知不覺就倒在凌師伯房間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噩夢,全身都溼透了。”
“師兄,我錯怪你了!”
顧雪清聽完之後,可憐巴巴地牽著陳安的手。
“呼~”
陳安心中長出了一口氣。
總算應付過去了。
不容易啊!
他故作生氣地甩開顧雪清的手,冷哼道:“現在知道錯了?剛才還一副要刀了我的眼神。”
“師兄,對不起嘛!”
顧雪清摟住陳安的手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