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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最丟人的是,還遇上了王爺的坐船。

蕭烈失神的望向玉簫,一襲本來厚密的白紗衣全部溼透,緊緊的貼在纖細的身子上,成了半透明狀,胸前兩粒被涼水刺激的挺立的|乳頭,微微的突出著,頭髮上的水滴劃過那本來平凡的眉梢眼角,竟平添了無限風情。

一直到玉簫告罪離去,蕭烈才回過神來,沒想到那麼平凡的臉,竟會有這麼一副讓人消魂的身子,看著越行越遠的背影,蕭烈的眼睛眯了起來。

入夜,幾聲蟲鳴裝點著夏夜的風情,玉簫詫異的被珠袖領著來到蕭烈的書房,雖然常給蕭烈奏曲,但夜裡被召見,這還是頭一次。

蕭烈屏退左右,這個舉動令玉簫有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勉強帶著笑容問道:〃王爺可是想聽曲了?玉簫這就為您吹上一曲。〃

蕭烈搖搖頭,一把拉過纖弱的身子,邪笑著道:〃你知道吹簫還有一種解釋嗎?今夜本王不想聽曲,只想試試你吹這種簫的本領。〃

宛若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底,玉簫沒想到自己竟也有這一天,他失神間,蕭烈的舌已纏繞上他的,一隻手也不規矩的順著領口滑了進去,在滑嫩的胸脯上抓捏著。

|乳頭被惡意的掐了一下,疼痛讓玉簫從震驚中驚醒,他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口腔此時正被佔據著,前所未有的恐懼深深佔據了他的腦海,想也不想的,他的貝齒狠狠向那條滑動著的舌頭咬下。一絲鮮血順著交纏著的唇流了下來。

蕭烈不敢置信的看著玉簫,下一刻,他不由分說的給了玉簫一巴掌:〃你竟敢咬我,你以為你是誰?竟敢咬本王?〃蕭烈被這從未遇到過的挫折激怒了,大聲的咆哮著。

玉簫也嚇壞了,顧不得臉上的疼痛,他顫抖著拉緊領口:〃對不起,王爺……我……我是不做的……我只是負責在王府裡奏樂而已。〃

蕭烈冷笑一聲,那森冷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看來你還是沒有認清自己的本分啊,本王想要的,你就得給,看上你是給你天大的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王爺,恕玉簫萬難從命。〃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以為自己和那些成天擦脂抹粉的等著他的臨幸,完全喪失了一個男人應有的尊嚴的少年們一樣嗎?什麼都可以忍受,惟獨這個不能屈從。玉簫暗暗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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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厲的眼眯了起來;蕭烈冷酷的道:〃欲擒故縱嗎?只可惜對本王用這招,你是找錯了物件。〃修長有力的五指一攏,便將玉簫重新拉進懷裡,粗暴的撕扯起他單薄的衣服來。

玉簫激烈的掙扎著,無奈人也瘦小,力也薄弱,拉扯之間,早已是春光外洩,眼見一隻手已放肆的探進他半敞著的懷裡捏弄,羞憤之下,他不及細想,抓住那隻祿山之爪,張嘴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蕭烈吃痛放開了手,忍不住甩手又是一個耳光,這回算準了力道方向,正好讓玉簫跌倒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半邊臉頰也腫了起來。

蕭烈優雅的脫著自己的外袍,盯著不住喘息著的玉簫,邪虐的道:〃輕憐蜜愛你不要,非讓本王如此對待你,還是說,你偏好此道?〃

玉簫知道就憑自己剛才的行為,已是闖下了滔天大禍,此時的他反而不怕了,左右不過是個死,雙眼鄙夷的瞪著蕭烈:〃人人都說大燕國的皇帝和廣平王爺是天縱英才,皇帝我是不知道,但鼎鼎大名的廣平王爺,據我來看,不過是個急色鬼而已,如今更是好色到了連人之美醜都不擇的地步,有王如此,亡國之日,想必也近在咫尺了。〃

蕭烈冷笑了一聲,又冷笑了一聲,最後乾脆轉為狂笑:〃真是沒有看出來,倒是個冰雪聰明的人兒呢,想口出不遜,讓本王給你個痛快是吧,可以啊,不過好歹也得等我嚐到了味兒啊。〃話落,人也逼近床邊。挾帶著王者獨有的萬均氣勢,他不容拒絕的把玉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