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比較近,打聽出些什麼來了麼?”今天小世子誤打誤撞的走進來聽他們開最高軍事會議,在一旁玩兒沙盤玩兒得很是開心。太子妃都沒有來把兒子找回去,這是在向他這個鎮北將軍表明無意染指軍營的事兒啊。想一想,自己對她的牴觸情緒是顯得有些不都大氣啊。
雲山簡單的把顧琰的計劃說了說。
“喲,還真是挺厲害的嘛。看來卿兒的這個媳婦兒,倒是頗有她當年的幾分風采。”鎮北將軍有些懷念的道。
“她的命可比卿姐好多了。她是堂堂正正的太子妃,可以光明正大的生兒子,也不用對任何人抱愧。”雲山嘀咕。
鎮北將軍道:“那是她遇到的男人比卿兒好。”頓了一下又道:“如果是需要派人協助半道截殺西陵王,我等倒是不能小氣,沒得讓人家小瞧了。”
雲山道:“嗯,都聽大將軍的。”
顧琰一邊等著北戎和西陵傳回來的訊息,一邊繼續關注著北境為即將到來的暴雪成災的預備工作的進度。
齊娘子有些擔心的道:“太子妃,咱們不會耽誤了回京給兩位小公子過生辰和過年吧?”
顧琰沒說話。這個節骨眼上肯定不能走。而且,那兩個自願捨身的細作也只是驛站外圍的人員,他們去接觸西陵人也是需要時間的。再有那些西陵人接觸到高層的人,又需要時間。這個急不來!
全盤的計劃必須要有一個統籌兼顧的人,而且這個人的地位還得夠高,這樣才能把北戎、西陵以及拓巖部的力量整合起來,如臂指掌。而且,顧琰也想親自指揮將納真打敗。否則,實難洩她心頭之恨。
“希望,北戎王不至於做出在大過年前夕趕客的行徑吧。”
齊娘子笑笑,“一旦疫病在驛館有三五個人染上,不管是什麼時刻,納真一行人也得馬上被驅逐出境的。”
知道顧琰的計劃以後,就連鎮北將軍也不由自主關注起了北戎那邊的訊息。當聽說天現異象,同時王廟裡供奉的兩位始祖塑像夜晚發光,然後大街小巷開始流傳的女始祖的畫像與北戎那位公主神似之後,他直接過來問顧琰道:“這就算第一步成了。但是那鋪天蓋地的吉祥天鳥聚到王宮的廣場是怎麼辦到的?還有始祖塑像夜半發光又是怎麼弄的?”
顧琰道:“本宮也只聽說是西陵那邊的細作離有一對夫妻善用音律控制禽鳥。大概因為所謂的吉祥天鳥是北戎的國鳥,所以他們特別針對研究過。塑像半夜發光是抹了磷粉,難的是潛進北戎人視作圖騰的祖廟去做這事兒。聽說是潛伏在公主府的人做的。聽說這位公主本來在朝野就很有威望。咱們起個頭,會有不少人站出來附會的。只會越說越離譜,越說越玄。而且誰都會以為是北戎公主替自己造勢呢。”
鎮北將軍道:“就是這個女人很是可惡,也很難對付。”
顧琰道:“她又不是獨女。四處巡視本就高調了,再來這麼一出,然後西陵王被驅逐,她短期內又不會嫁出去,她的王兄王弟自然不能坐視。”這個鎮北將軍,合著還覺得她給北戎公主造勢,會給鎮北軍帶來麻煩麼。看來北戎公主比請報來得更加的厲害啊。那就更不能被納真得到了。她要是成了西陵的王后,西陵就更難對付了。以後要是生了兒子,北戎和西陵的關係就更加緊密了。
“她壓得住她的兄弟。”
“那她幹嘛考慮嫁給西陵王?”顧琰不解道。東方櫻當年是被父兄叔伯聯手逼出東昌的。差點就有家不能回,有國不能歸。這位北戎公主既然能壓得住兄弟,她父王又對她看重得緊,幹嘛想要嫁西陵王?當西陵王可不比當北戎的攝政公主強啊。有些東西光是看情報研究是研究不出來的。問雲山這樣級別不夠的人也不能完全知道。還是鎮北將軍和北戎公主棋逢敵手對峙了這麼些年才更清楚。作為對手,北戎公主有些特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