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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交易,而且我還沒有危險。”

女孩嚇得面無人色,哭了起來。我心中暗歎,女人就是女人,沒有看見我在幫她麼?我這樣只能讓匪徒更不敢動她,算了我又不認識,她哭是她的事,再說我對女人也沒有什麼好的看法。

我偷偷從縫隙看了一下,女孩一哭,匪徒更慌亂,連比在她頭上的槍都移開了,胸口也暴露出來。我趴在地上,爬了幾步,轉過方位,他的胸口全暴露給我了。從這裡到匪徒處距離大概15米,用AK坐力大,我怕一個不小心打到女孩,摸出手槍找了一個細小的角度,看見匪徒正在找我的方位,就此時我的槍響了,命中他的胸口,跟著我飛快地衝過去,怕匪徒一時沒死傷害到女孩。

女孩嚇呆了,木頭一樣動也不動。就在幾離她幾步遠,看見垂死掙扎的匪徒舉起了手槍,媽的!女人真他媽的是禍水。一把撲倒女孩子,匪徒的槍也響了,只覺得胸口一痛,跟著神智模糊起來,重重地摔在地上,耳邊似乎有警笛聲傳來,最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七章 醫院的天使

彷彿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的我更是不斷罵自己,沒事做什麼英雄,現在好了成狗熊了。夢中更是責備自己,難道受女人的傷還不夠嗎?現在還為一個不認識的女孩檔槍,真是吃錯了藥,上街的那天我一定沒有看黃曆,第一次去超市買東西就遇見了搶劫。

夢中不知過了多久,隱約感覺到胸口好痛,連帶著心也痛。最後睜開了朦朧的眼睛,聽見女孩興奮的聲音:“醫生!醫生,爸爸,爸爸他醒了,醒了……”

眼中的焦距慢慢調節,終於看清楚了說話的女孩,是我救下的那個女孩,總算還有良心。我心裡正想著,她俯下身來,臉離我不足10厘米,吐氣如蘭地輕聲問道:“你醒了!感覺好些了嗎?”溫柔似水,我被迫聞著她的清香,說出話的聲音有些沙啞:“胸口好痛……”

她正要說話,只見幾個醫生過來,後面跟著一位中年人,西裝領帶,一看就是成功人士。最明顯的是他後面跟著的壯漢,一看就知道是保鏢。雖是中年,成熟英俊的臉卻更加吸引女性,確有男人四十一枝花的味道,當之無愧。

主治醫師對我說話了:“你現在有什麼感覺?”我吃力地道:“胸口好痛……”然後閉嘴不說話了。醫師點點頭,跟他的助手道:“止痛藥物注射,每日一次,三日後停藥。”助手認真的記錄著。護士過來打了一針,只一會兒果然疼痛消失,我的精神也放鬆,好了許多。

醫師對我點點,帶著人出去了。女孩見我疼出的汗水,拿出手帕溫柔地給我擦著,眼中有我看不懂,卻又不陌生的東西。旁邊的成功男士等了一會兒,見汗水擦完,便上前幾步對我微笑著道:“謝謝你救下我女兒,我姓司徒名正,這是我女兒司徒明月。”

我吃力點對他點點頭,臉上努力露出一絲笑容:“沒什麼?我只是剛好被匪徒選中,正要殺我,逼不得以才反抗,噝!”我吸了一口氣,說了一句話就感覺呼吸難受,看來胸口的傷挺嚴重的。

司徒正,我還真不知道,雖然看得出他是成功人士,但我從來不關心外界的事,所以根本不知道他就是現今國內最大集團恆陽集團的總裁,更不知道他是很有名的司徒家的當代家主。

見我沒有任何的表情,司徒正心中開始推算我是有什麼目的還是真的不知道。見他沉吟,我閉上眼睛,好一會兒才道:“那你先休息,我留下一個人照顧你,有什麼事就跟他說,一定會滿足你。”我點點頭,這樣有錢的主,我不想沾上關係。

司徒明月我更不希望她留下,女人對我來太虛偽太假,或許我很偏激,但受過傷的人才知道這是怎樣的痛苦,我只能將自己包裝在防衛的圈子裡,那樣我才不會再一次受更大的傷害。中國人都說要傳宗接代,可我只是一個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