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沒看他神情也淡淡的,可莊孝卻覺得溫暖極了。夕夏不是話多的人,可一切都看在眼裡,心都用在他身上。莊孝心裡有絲絲甜,其實這種情況下是有些尷尬的,可他卻顯得很輕鬆。
坐在夕夏身邊,熱乎的番薯幾口下肚,飢餓已經被溫暖填滿。然後手在身上蹭了幾下,再把夕夏的腿往自己身上拿,然後一下一下的按著,力度適中。厚實溫熱的手掌貼著小腿、腳踝、腳掌甚至沒跟腳趾他都認真的按著,捏著,認真專注的表情就跟在享受一件極舒服的事一樣。
夕夏斜眼看他,心裡膩膩的溫暖再次襲上來,她記得莊孝有些小潔癖的,現在這樣才像個人,真好。夕夏不自覺的輕輕笑起來,嘴角的弧度微微拉開,莊孝抬眼就著她這副美輪美奐的臉龐,然後頭往她身邊靠,唇翹起來。
夕夏手指戳了下他額頭,還是把唇附送過去了,在他唇上點了下打發了事。可莊孝不依,黑亮的眸子緊緊夾著她說,“不夠。”
“頭過來。”夕夏低低的說。
莊孝看著她微合的眸子,受了蠱惑。他現在還覺得她有一股把他緊緊拴縛的魔力,她作了一張繭緊緊把他捆縛。瞧,一舉一動都那麼扣人心絃。
愛情本是個越靠得近感覺就淡得越快的東西,可他們不,越靠得近,他們的心就越近,愛情就是一根捆綁兩個人的蠶絲,綁得越緊,心越近。
蒲草韌如絲,磐石無轉移,莊孝說,“夕,你會永遠愛我的,對嗎?”
夕夏很想問,永遠是多遠?可她想著卻毫不猶豫的點頭。
莊孝高興了,頭樂滋滋的頭她跟前,夕夏抱著他的脖子細細親吻著,輕輕咬上他削薄的唇,輾轉輕吻不深入。她給的吻都不會像他給她那般濃烈,可即便蜻蜓點水也足以讓他彌足深陷,無法自拔。
經理的坐在車裡看著遠處臺階上吻得忘情的一對年輕人,有些苦笑,看看時間,還是按喇叭了,然後朝他們駛去。
一束亮光打破兩人曖昧溫暖的氣氛,光太強,莊孝抬手擋在夕夏眼前。經理的車停在他們跟前,搖下車窗說:
“上車吧,這時候了應該沒有車回去。”
“哦……”
“不用了!”夕夏還在猶豫,莊孝立馬拒絕,夕夏轉頭看莊孝,心裡嘆息著:唉,這彆扭的男人啊!
經理不理會莊孝,直接詢問夕夏的意思,問,“上來吧,難道你們想在這裡過夜?”
夕夏想了想,笑著答應,穿上鞋拉莊孝,莊孝不樂意,夕夏無奈捧著他的臉親了下然後說,“晚上這裡很冷的。”
莊孝還想說他背也能把她揹回去,這麼想著還是跟著夕夏上車了。經理搖搖頭,嘆息,這到底是什麼人家養出來的少爺,而夕夏對莊孝的態度也讓經理有些錯愕,那麼優雅的女人,莊孝對她,稍顯幼稚。
不過,年輕人的事,他這旁觀者又能說什麼?他們自己都不介意,外人瞎操什麼心。
莊孝有意無意的把夕夏抱得緊緊的,把她的臉按進懷裡不讓她看別處,時不時埋頭在她臉上來一下,然後再抬眼挑釁的看前面的人一眼。
經理從反光鏡裡接收到莊孝的挑釁和宣示,扯出少許笑容。也不怪莊孝會有這麼幼稚的表現,或許也只有他們這樣的年輕人才會有這樣的激情吧,還相信愛情,把那東西看得無比神聖。
車終於停在莊孝他們家門口,可經理卻遲遲不見後面人下車,忍不住回頭看,莊孝使眼神兒又壓底聲音說:
“夕睡著了,幫我開車門。”
經理愣了下,目光往夕夏臉上掃,應該是累了,白天上班,晚上又被他拉起應酬,也難怪會睡著。不過莊孝這小子倒讓經理刮目相看了,經理以為這小子只是仗著一副好皮囊橫行霸道,沒什麼可取之處。平時多是夕夏牽就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