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有必要這麼做麼?他瘋了,事情要是穿幫了,他絕對活不了!”也就是因為厲雙說的話,讓施秋對這個傢伙產生了懷疑,是不是故意誣衊秦宜海,好減輕自己的罪名!
然而厲雙只是搖頭,“這位警官,你以為秦宜海是個好人麼?他壓根就沒想過讓我們活著,五個人,現在還活著的就我一個了,而且還是在上官家的保護之下,我才活到今天,我也算是看明白了,替這些大家大族做事,根本沒有半點意義,我們連夜壺都不如,純粹就是擦了屁股就扔的衛生紙!我那四個兄弟,現在怕屍體都餵狗了!”
直到現在,厲雙的眼神中才算是稍微有了點神彩,或許是因為提到自己的兄弟,引發了他對秦宜海的恨意,“警官,你應該把秦宜海這種偽君子給抓起來槍斃的,你知道第一個上秦然瑜的人是誰麼?就是他秦宜海!連我們當時都看不下去了!”
厲雙暫時給關押起來了,施秋專門叮囑譚毅虎,一定要人二十四小時盯著厲雙,不能出一絲一毫的問題,交待好這些之後,施秋回到房間,開始看上官靜紫交給他的那些證據。
果然,這個厲雙並不是僅僅幫秦家幹這一次活兒,其實厲雙等人早就是秦家的爪牙,幫著秦宜海做了不少人神共憤的事情。說起來,五個死了四個,也算是罪有應得,厲雙現在還活著的唯一用處,也就是將來指正秦宜海的時候,充當一下證人的角色。但看現在有的證據,施秋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上官博熙在抓住了厲雙之後,並沒有直接發起反擊,原因很簡單:證據不夠!一切的東西都是厲雙口述記錄,然後進行簡單的核實,從法律上來講,這種叫住單方面供詞,是不能作為定罪的依據,就算上官博熙起訴,最終的結果,也就是暴露了厲雙還活著這個資訊,而秦宜海在律師和秦家的雙重活動之下,保證會無罪釋放,甚至於倒打一耙,所以上官博熙忍了,而到了上官靜紫手中之後,這個已經逐漸成熟的女孩子,也必定是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竅,也忍了,甚至於,因為死者跟她並沒有關係,所以乾脆用這個燙手的山芋當住籌碼,丟給施秋,一舉兩得。
“果然是個好伎倆啊~”
施秋不住的搖頭,厲雙是個燙手山芋,既不能殺,又不能放,更不能死。上官靜紫剛剛掌握上官集團這個龐然大物,需要用人的地方很多,哪裡還有多餘的人手來看著厲雙,所以乾脆丟給施秋,還在施秋這裡討了三件事去,這份心智,著實讓施秋吃驚。
該怎麼辦?
就在施秋有些為難的時候,譚八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在施秋腦海中響了起來,“我們都是江湖中人,哪裡有那麼多的法律可講?證據,只要自己認為夠了就夠了,該怎麼做,既然不需要靠法律,那就自己動手唄!”這個時候,施秋覺得譚八當時說的那句話實在是太正確,太有道理了!
施秋並沒有打算將這個事情隱瞞上官世婷,當然,他也不會告訴上官世婷,秦宜海還侵犯了秦然瑜,只是讓上官世婷知道,整個行動,就是秦宜海策劃的。
上官世婷在知道這個事實之後,更比施秋驚訝,因為在她看來,平常時候的秦宜海,溫文爾雅,看重親情,怎麼也想不到,私底下,居然是這樣一個人,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施秋,你一定不能放過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替我姨媽報仇!”
“那你想不想親手報仇呢?”施秋摸了摸鼻子,試探著問道。
上官世婷一個“想”字,都快到嘴邊了,卻生生的又吞了回去,遲疑的搖著頭,“我我還是算了,倒不是怕,只是覺得,若是我親手去殺了秦宜海,恐怕玲瓏表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再說了,我這樣做,跟秦宜海這種人面獸心的東西,豈不是沒有區別了,不,我不能放任自己成為秦宜海那樣的人,譚老爺子曾經說過,一個練武者,若是連自己的心性都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