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龍族在互相對抗的時候很少會殺死對方,只要對方認輸就了事。要不這樣,你試著轉過身,如果它想殺你,殘留在你體內地龍族氣息就會拼死反擊。”
“那為什麼那頭青銅龍非殺瘟疫不可?”
“因為是瘟疫首先動手進行吐息攻擊的,青銅龍被激怒了。”
阿爾豐斯轉過身體。故意背對著巴列恩,裝出一副四處搜尋出路的樣子,只要它對自己攻擊,在心理上就有了藉口殺掉它。不過機會很渺茫,清醒時的銀龍應該不屑做這種背後襲擊的舉動,要想成功,恐怕得回到船上才可以,
“剛才我失去理智的時候沒有打敗你,現在更不會再出手了,我不想連身為銀龍的最後一分尊嚴也丟掉。”巴列恩在說完這句話後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所有的動作都已經停止了下來,不知道它在想什麼。
既然銀龍不動手,阿爾豐斯也過不了心理關,如果在船上時殺的不是綠龍,很可能銀龍或者金龍就會成為洩憤的目標,因為三道龍息都是噴往蘭希身上,當親人或者伴侶受到傷害的時候,就算最溫順的動物都會誓死捍衛同伴的生命。不過在聽完巴列恩的話後他並沒有灰心喪志,反而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銀龍這種氣度和心地讓他不由的產生了敬佩。
“它不肯動手,我暫時產生不了殺意。”阿爾豐斯搖了搖頭,對黑龍靈說道。他轉身往通道走下去,在這裡乾等上十來分鐘不是辦法,還不如到處走走,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出路。
“你想殺的是所有龍族?”背後突然傳來了巴列恩的聲音,同一年齡段的銀龍具備地智慧在所有龍族中僅次於金龍,它不難將所有的事情串想到一起,其實只要細心想一下阿爾豐斯所布這個誘餌很簡單就能被識破,那顆龍珠如果只是碰巧出現,瘟疫說什麼也不敢讓它暴露在空氣中,因為它根本沒有力量守衛,這就是整個問題的關鍵所在。
“我只想殺十頭龍,每種老年段的龍各一頭。原因我可以告訴你,只要你向我下殺手。”阿爾豐斯停下腳步,不過他沒有轉身,因為銀龍的殺意在不斷上升,它已經將阿爾豐斯列入最危險的人物之一。
“降咒?血咒?還是……龍族……禁咒?”巴列恩艱難的吐出最後一個詞後聲音不禁發起抖來,阿爾豐斯就像一個隱形的龍族殺手,不斷屠殺著它的同族,如果有人這麼處心積慮的對付龍族。不難想象龍族會面臨多麼艱難地困境。
“不向我動手就別問那麼多,現在我不想殺你。”
“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銀龍突然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我們都住在偏遠的地方,不可否認有少部分敗類以殘殺人類為樂,但絕大部分都對人畜無害,甚至還和你們人類通婚,為什麼你就能這麼忍心殺害它們?”
阿爾豐斯笑了一笑,動物就是動物。智慧就算比人類高出十倍還是動物,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會有毫無動機而殺人的人存在,為什麼就不能有個瘋狂的傢伙專門對付龍族?這種多愁善感的感情只適合高高在上或者呆在安靜的角落看一些柔情小說或者浪漫詩歌集,必須拋棄這種詩人般的情懷,才能在這個殘酷地世界上繼續生存下去。
“是的。我就是那個人。而且正是在準備著那個可怕的禁咒。現在有足夠的憤怒殺我了嗎?”阿爾豐斯干脆將所有事情都攬到身上,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刺激銀龍的殺意,讓它達到頂點。他已經找到了要殺它的理由了,如果這頭銀頭再笨上那麼一兩點,沒有拆穿他的真正動機。或許還會留下一條命。但就算這樣,他也不願意先動手。
身後沒有回答,只有一陣瑟縮的聲音。阿爾豐斯感覺到巴列恩身體散發的生命能正在迅速縮小,他慢慢地轉過身,一副嬌美地臉龐出現在面前。銀龍竟然變成了一個人類少女,全身上下都罩在一層銀白色的鱗甲內,背上的荊棘變成了